“現在肯聽話了?”陰狠的玄煆握著滴血的匕首。
“嗚嗚…”雪白絨犬獸躺倒在地,肚子上的血止不住!它好疼!
“讓你跑,讓你跑!”玄煆在白絨絨肚子上的傷口狠踩幾腳,他這幾天都沒看到白絨絨的影子,原來它逃了出去!今天若不給它點教訓,都快忘了誰才是主子吧!誰讓它不乖乖聽話,到處亂跑!
“嗚嗚…”雪白絨犬獸傷口被踩著,它疼得掙紮不得,越掙紮傷口拉扯的越深!主人,你在哪裡?小橙好想你,小橙不要待在這裡!它覺得自己好像要死了,它好想好想主人和小黃,以後怕是都不會再見了吧?它眼裡止不住落淚!
“怎麼不跑了?”玄煆咬著牙使勁踩踏白絨絨。
“玄宮主,快彆踩了,您的獸都快死了”說話的人是玄煆手底下的人,被他提點成他的左右手,是玄煆的心腹。
“死了,再找便是”玄煆聽到那句玄宮主,心裡十分得意。
“軒轅家那邊的事?”玄煆心腹比劃著抹脖的動作。
“你去辦!”玄煆大手一揮,心腹領命辦事去了,白絨絨早就疼暈過去,可他還在踩著白絨絨的肚子,就是為了順順心裡的氣!
“咻”一支冷箭直接穿過玄煆小腿!
“啊!”玄煆吃痛鬆開白絨絨。
“是誰動的手!滾出來!”玄煆此時瘸著腿,他的小腿不停的流著血,腿骨好像斷了!
“咻咻咻”三支冷箭同時穿過玄煆那條傷腿!
“他娘的!到底是誰乾的!”玄煆瘸著傷腿,痛的直後退。
“是我!”帝女出現在門口,她又朝著玄煆飛了三支冷箭過去,然後直奔小橙而去。
“你是什麼人”玄煆跌坐在地,看著麵前綠色衣裙的女子,她的額間有一朵發紅的花朵,很熟悉,他好像在哪裡見過!
“是來跟你討債的人!”帝女查看小橙的傷勢,小橙傷勢過重,她不得不把它收進蓮蓬台養身,往生大帝真是給了她一個大寶貝呢!
“白絨絨是我的締結獸!你不能拿有!”玄煆捂著受傷的腿,怒斥她。
“你不是不要嗎,我便收走了”帝女聳肩。
“它就是死也是我的東西!”玄煆眼裡都在噴火,真是趁火打劫啊!趁他受傷,公然搶獸!
“你沒忘記,你的締結獸是怎麼來的吧”帝女扶了扶發間的小蓮花,似是安撫小橙,小橙不怕,惡人她來收拾,你好好休息!以後都不用待在他身邊了!
“與你何乾!”玄煆仿佛被踩住痛腳,有些事他就不認,誰都奈何不了他。
“與我何乾?你且看看,我是誰?”帝女換了一套,此生最為討厭的淡黃衣裙,她就是穿著這套衣服,被玄煆百般折磨的!
“在天願作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你那麼快就忘了,當初的誓言了?”帝女麵無表情站在玄煆身邊,俯瞰著他。
“花…花本意!”玄煆看著鮮亮淡黃色衣裙的女子,不就是花本意嗎!她不是死了嗎!
“嗯,是我!”帝女繞著玄煆走了一圈。
“不可能,你都死了!”玄煆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他記得她死的透透的,因為他有回去看過,不是因為還愛她,而是怕她死不透!自己再去補上幾劍!
“我確實是死了,所以來找你索命來了!”帝女蹲下身來,手裡的花刺變成冷箭,就隻往他傷腿猛刺,他剛剛就是這麼折磨小橙的!
“都是你自願的”玄煆想召喚雪白絨犬獸,可是召喚不了,她把他的獸困住了!
“你想召喚你的締結獸,可惜它受傷了”帝女手中的冷箭,直接穿透玄煆雙手,一出手便廢了玄煆雙手!
“啊!下賤的女人”玄煆雙手無力垂下,他雙手被廢了,舔他的賤女人廢了他的手!
“你說的對,都是我自願的,我也是下賤的女人”帝女變出一把鈍刀直割玄煆的傷腿!
“不,不,不”玄煆使勁瞪著另一隻未受傷的腿。
“差點忘了!”帝女直盯著玄煆亂瞪的腿。
“你又要做什麼啊”玄煆開始哆嗦,他就隻剩下這一條好腿了!可不能再出事,影響他成仙!
“我看你這條腿,好礙眼,我想廢了!”帝女從發間小蓮花裡拿出一截鐵鏈,一頭釘在地上,一頭緊緊拴著玄煆的好腿。
“意兒,你饒過我,原諒我,我們過無憂無慮的生活,好不好”玄煆眼裡流露出真情,看狗都深情的眼光。
“不好呢!”帝女看都不看他一眼,隻見她手裡一握,鐵鏈立馬收緊!
“意兒…嗚嗚”玄煆還想蠱惑她。下一秒,他的眼前出現針線,針線快速縫住他的嘴巴!
“你好吵!”帝女把手指抵在唇間。另一隻手比劃著手勢。
“嗚嗚嗚”玄煆被針線紮的滿嘴都是血。
“哎呀,太快了”帝女手指輕輕慢慢的動著。
“嗚嗚嗚”玄煆陰狠的眼睛怒瞪,該死的女人這麼動他!等他的人來了,看她怎麼死!
“你的人,來不了了,他們都去看熱鬨了”帝女使了個障眼法,讓玄煆的人和軒轅家的人欣賞到了此生都難忘的一幕,特彆是軒轅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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