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詞宋回頭望去,隻見一群身穿金黃色長袍,身繡麒麟的男子走進了至聖殿之中。
“這儒袍未免也太誇張了一些,乍一看還以為是龍袍呢,這是哪個書院的,竟然如此張揚?”
詞宋內心吐槽了兩句。
“子路書院又有何資格說顏聖書院的學生是朽木,若是我沒記錯的話,上一屆的五院茶會,子路書院好像是倒數第一吧?”
墨瑤輕蔑一笑,直接回懟了這群趾高氣昂的黃袍人。
“這位師妹,你這話說的有失偏頗,上一屆五院茶會,我子路書院至少在才氣宴上摘得了桂冠,不像是某些書院,即便是擔的一個‘聖’字,可也已經至少好多次都沒有感知過榜首的滋味了。”
隻見這群黃袍人中走出一個看起來和白夜年紀差不多的青年,嘲諷了兩句後,這位子路書院的學子,又將矛頭指向了詞宋:“這朽木書院果然是一年不如一年啊,竟然都敢派年紀如此小的少年參加茶會,顏聖本人若是知道了,會不會覺著有些悲哀呢?”
“子路書院好大的威風,好高的氣焰啊。”
就在詞宋準備回懟兩句時,一道嘹亮的聲音突然從這群黃袍人的身後響起。
隻見一個身著藍色儒袍的男子從人群中走出,男子年紀看起來也是二十多歲的左右,深藍色的的儒袍上繡著的是四爪金龍。,但無論是氣度還是氣質,都完全將詞宋和子路書院的學生碾壓成渣。
“我與朽木書院的朽木交流,何時輪的到你們子貢書院插嘴?端木擎蒼,你還是那麼喜歡愛管閒事啊?”黃袍男子不屑的看向藍衣男子說道。
“周戈,你是不是以為成為了子路書院的親傳,就有資格在這裡如此趾高氣揚了?”端木擎蒼的儒袍突然無風自動,而後他緩緩抬手,而後向前一推,隻聽“砰”的一聲,剛剛還站在原地嘲諷詞宋和墨瑤的黃袍男子,此時已經飛出了數米遠。
“你敢傷我!?”黃袍男子捂著疼痛欲裂的胸口,怒聲咆哮道。
“有何不敢?”端木擎蒼冷哼一聲,“孔聖在此立地成聖,我們身為儒家弟子,應該以仁義禮智信為準則,你看看你自己,哪裡有半點儒家弟子應該有的風範?”端木擎蒼搖了搖頭,一臉失望的說道。
“子路書院的學生當真是越來越差勁了,你這樣的人都能成為親傳,我都懷疑你能不能借助白夜一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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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這句話後,端木擎蒼扭過頭去,先是對著孔聖雕像行禮,而後轉頭看向子路書院的其他蠢蠢欲動的學子,道:“你們若是真的想要對我出手,那就等到文道戰時正麵將我擊潰。”
說到這,端木擎蒼冷笑一聲,“當然,如果你們想要現在就為你們的周師兄報仇,也可以,隻是看你們是否能夠承受住代價。”
此言一出,子路書院的其他學生就像是霜打的茄子一般,徹底蔫了下來。
開玩笑,端木擎蒼可是子貢書院院長端木衛黎的親子,同時也是子貢書院的親傳大師兄,身份可以說是淩駕於在場子路書院每個人之上,他們可不敢徹底惹怒這位爺,若是他“一不小心”將惹事之人打傷,這文道之路,幾乎等同於走到頭了。
端木擎蒼見在場的子路書院其他人不再多言,便對著門外輕聲喊道:“無言師弟,進來拜孔聖了。”
在端木擎蒼的提醒下,一個身著藍袍,臉上帶著些許稚嫩,和詞宋年紀看起來差不多的男孩從門外走了進來。雖然他的儒袍上並沒有繡任何圖案,但他身上卻散發著莫名的氣質,無形之中拒人於千裡之外。
“無言師弟,快拜孔聖。”
端木擎蒼走上前去,輕輕拍了拍這個被喚做無言師弟的男孩,而後又指了指孔聖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