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詞宋微微搖頭,無奈的聳了聳肩膀,“思來想去,總是有不通之處。”
“哪裡不通?”
寧平安望著眼前的弟子,詢問道。
詞宋一邊將長劍收入劍鞘之中,一邊回道,“老師,您說有沒有一種可能,詞陽他是不是想要保護我,所以催我離去,避免發生意外?”
“何以見得?”寧平安詢問道。
詞宋傳音道:“這兩日我與他接觸時,能清楚的感知到他性格的變化,若是他身邊沒有城主府的人時,他的性格就是隨和,平淡,與我交流也毫無心機,可當他身邊有城主府的人,尤其是在詞銘心麵前,他的性格就變得極為囂張,傲慢,似乎是有意為之。”
寧平安聽後,臉上帶著幾分怪異的笑容,“你的意思是,這個詞陽也是在故意偽裝成紈絝?就像是當初的你一樣?”
“的確有這種感覺,這才是讓我想不通的點,我偽裝紈絝,是因為察覺到有人想要害我,所以偽裝紈絝,是為了讓那些人放鬆警惕,免遭毒害。但詞陽不一樣,他已經是城主府的嫡長子,是下一任城主,他根本沒必要偽裝紈絝,更沒必要在詞銘心麵前偽裝,因為就算他是個紈絝,以他的身份地位,詞銘心也不可能對他如何。”
詞宋向府中仆人打聽過有關詞陽的事情,得知詞銘心有七子,其中最為疼愛的就是府內大夫人所生的詞陽,也隻有詞陽跟了詞銘心的“詞”姓,其他六子則是跟了母親的姓氏,都被詞銘心送入軍中,讓他們戍守邊關,用詞銘心的本人的話來說,隻有詞陽也配的上自己義父所賜予的姓氏。
詞陽從出生,便是被捧在掌心,從未受到過半點委屈,更彆說是生命危險,城主府的所有人,都稱詞陽為少城主,足以看出他在城主府的地位。
“是啊,那你說到底是為什麼呢?”寧平安調侃的看向詞宋,笑著詢問道。
“難道詞陽發現了自己父親是一個壞人?想要大義滅親,所以在父親麵前偽裝紈絝,故意蟄伏,為的就是有一日將自己父親拉下馬?
寧平安雙手交叉,放於胸前,笑著詢問詞宋,道:“若是你,你會選擇大義,而選擇將手中劍對準自己的家人嗎?“
聞言,詞宋連忙搖了搖腦袋,擺手道:“老師,坦白講,我做不到,我這人很自私,說白了就是幫親不幫理,畢竟我出事了,親人會第一時間幫我。”
“那你認為詞陽能做出來嗎?”寧平安反問道。
“肯定也。。。”
話說到一半,詞宋便停了下來,沒有再繼續說下去。
“還是需要磨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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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平安長歎一聲,詞宋經曆的事情還是太少,執行力足夠,但缺乏判斷力。
“小宋,這麼早就起來練劍啊?”
詞銘心的聲音從廣場外傳來,詞宋與寧平安轉頭望去,就見詞銘心正一臉笑意的朝著自己走來。
“心叔。”詞宋對詞銘心拱手道。
隻見詞銘心將幾張通緝令遞給了詞宋:“小宋,那些凶手的身份我已經查出來了,他們都是西洲城內通緝的流犯,昨日的襲擊皆是他們所為,你可是幫了我們西洲城一個大忙,除了一個禍患啊。”
“是嗎?”
詞宋接過通緝令,大致看了一眼,這七人都是在西洲城內犯下大案,被城主府通緝的凶徒,這七人中,最少的懸賞三千兩白銀,最多的懸賞一萬兩白銀。
“對了,小宋,這是你昨日應得的賞銀。”
詞銘心從懷中掏出數張銀票,遞給了詞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