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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緊接著,那些灰霧便突然將那些文字全部卷走,風停霧止,詞宋的視線中也再次恢複了之前的星空景象。
“怎麼樣?”韓聖虛影笑著看著詞宋。
“晚了晚了,一個字都沒記住。”詞宋無奈的搖了搖頭。
“小子,你騙騙彆人可以,可彆想著騙我,我看你是全都記了下來,對吧?”韓聖虛影的語氣中帶著幾分調侃之意。
“什麼都瞞不過前輩。”
“哈哈哈,你小子倒是誠實,直接便承認了,不錯,你很不錯,既然如此,我便考考你,你就用剛剛的記憶,將我傳給你的法家典籍抄寫下來。”
“好。”
詞宋也沒有推辭,直接點頭答應了下來,緊接著便以指為筆,以腳下星空為紙,將自己看到了文字儘數書寫下來,方才他看到的文字,都是自己所認識的小篆,因此詞宋很輕易就將所有文字都書寫下來。
“義者,君臣上下之事,父子貴賤之差也,知交朋友之接也,親疏內外之分也。”
“禮者,所以貌情也,群義之文章也,君臣父子之交也,貴賤賢不肖之所以彆也。”
“凡有國而後亡之,有身而後殃之,不可謂能有其國、能保其身。夫能有其國,必能安其社稷;能保其身,必能終其天年;而後可謂能有其國、能保其身矣。”
。。。。。。。
詞宋隻感覺自己才氣取之不儘,用之不竭,便一直用才氣書寫自己所看到了一切文字。
也不知過了多久,詞宋才將自己所看到的文字儘數撰寫下來,在書寫的過程中,詞宋仿佛與韓非融為了一體,自身就是韓聖,他能清楚地感知到韓聖當時書寫《孤憤》時,對更法之誌的憤慨;寫《說難》時,對君主思想的揣度;寫《奸劫弑臣》是,對奸佞臣子的罪惡行徑,以及韓聖對當世儒家的許多思想的批判;寫《顯學》時,對法治的闡揚;以及寫《五蠹》時,對治國之法的推斷。
“呼!”
當最後一點墨滴落在星空之上時,詞宋也緩緩從才氣中清醒過來,當他睜開雙眼時,便看見了韓聖虛影帶著笑意的目光正望向自己。
“怎麼樣?”
“不知何故,晚輩好似經曆了韓聖一路所行之事,又仿佛經曆了韓聖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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詞宋帶著幾分感慨之色,望著星空之下自己書寫的漫天金色文字,詞宋恍如隔世。
“你能看懂多少?”
“大約七成。”
“七成對於一個很少接觸法家的儒家學子而言,已經很不錯了。前段時間,有個小家夥也來這裡接受了試煉,那個小子可不一般,我在他的身上,看到了我法家崛起的希望,隻可惜,那孩子不是生在我韓國,否則韓國至少還能延續千年。”
韓聖虛影笑著搖了搖頭。
“前輩說的人,可是贏天?”詞宋好奇的追問了一句。
“喲,你認識他啊?”
韓聖虛影微微一愣,沒想到詞宋居然與贏天相識。
“家父正是他的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