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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這是怎麼回事?難道他不知道書院內的規矩嗎?”
“此人名叫楊壽,是書院內的一位才子,實力很強,已經踏入了舉人境界,上一次天人榜中排名七十三,至於他的對手,應該就是侯笛了,他的實力也不弱,同樣也是舉人,二人前不久還是手足兄弟,如今卻有著血海血仇。”一名學子認出了台上之人的模樣。
“血海血仇?這是怎麼回事?”
“楊壽與侯笛本是親戚關係,二人都來自魏國,楊壽的父親在魏國官至丞相,但我聽說侯笛的家人們為了投靠趙國,將被楊壽的父親乃至其他親人都殺了,隻為當做投名狀。”
那位知情的學子歎了口氣,看向台上的楊壽,道:“得知這一消息的楊壽怒不可遏,發誓要為自己的家人複仇,而侯笛,就是他複仇的第一步。”
“原來如此,難怪易先生會同意這場比試沒有規則,沒有限製。”
演武台之上,楊壽與侯笛二人對峙著,楊壽的臉上滿是憤怒,而侯笛的臉上,則是帶著一絲愧疚。
“楊壽,我知道我的家人對不起你,但他們真的沒有選擇。”
侯笛歎了口氣,看向楊壽,道:“對不起楊壽,我希望你能理解。。”
“理解?我為什麼要理解?若是理解,他們便能死而複生,那我今日就理解!”
楊壽憤怒地吼道:“今日,我必要殺了你,為我死去的家人報仇!”
說罷,楊壽身形一閃,直接消失在了原地,下一刻,他便出現在了侯笛的身前,一掌拍向了侯笛的胸口。
侯笛見狀,也是絲毫不示弱,同樣一掌迎了上去。
二人掌掌相碰,發出一聲悶響,隨後便是倒飛了出去,各自摔在了演武台的一角。
“好強的實力,二人竟然都是舉人境界,這楊壽的實力,似乎比侯笛還要強上一籌。”
“不錯,這楊壽的實力確實很強,他怎麼說也是登上天人榜的存在,至於侯笛,他是剛突破舉人境界不久,與楊壽相比,差了不少。”
“這下侯笛危險了,楊壽明顯是要下死手,而侯笛似乎並沒有要還手的意思,這樣一來,侯笛可危險了啊。”
“這也怪不得侯笛,畢竟楊壽的家人是被他所殺,他心中有愧疚,也是正常的。”
眾人議論紛紛,而演武台之上的二人,卻已經再次纏鬥在了一起。
楊壽的攻擊極為狠辣,每一掌都是朝著侯笛的要害打去,而侯笛則是儘可能地躲避著楊壽的攻擊。見拳腳奈何不了侯笛,遂拔出腰間長劍,一劍朝著侯笛的脖頸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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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笛見狀,身形一閃,躲過了這一劍,但楊壽的攻擊卻並沒有停止,長劍化作一道殘影,不斷地朝著侯笛攻去。
侯笛被逼得步步後退,但他並沒有選擇還手,而是繼續躲避著楊壽的攻擊。
“侯笛,你不要再躲了,今日,我必要殺了你!”
楊壽怒吼一聲,長劍化作一道寒芒,直接刺向了侯笛的胸口。
“楊壽,我真的不想與你為敵,但今日,我必須要戰勝你。”
侯笛深吸一口氣,眼中閃過一絲堅定之色,隨後,他同樣拔出了腰間長劍,迎向了楊壽的攻擊。
二人長劍相交,發出一聲清脆的金屬碰撞聲,隨後,二人便再次纏鬥在了一起。
這一次,侯笛沒有再躲避楊壽的攻擊,而是選擇了硬碰硬,二人的長劍不斷地碰撞在一起,發出清脆的金屬碰撞聲。
“唉,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