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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息怒,那詞宋雖然隻是匹夫,但如今國戰在即,若是此時與詞將軍府結怨,恐怕對我們不利啊。”黑衣人跪在地上,連忙開口勸解道。
“不利?有什麼不利的?我爺爺是禦史大夫,是梁王的老師,我父親也是郎中令,掌管宮廷護衛軍,他詞起白就算是曾經立下了天大的軍功的將軍,也不過是個武夫罷了,有什麼了不起的?”
衛陵說著,滿臉不屑的冷哼一聲。
“備馬,去翠苑樓,我要讓詞宋知道,如今這大梁,是誰的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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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低垂,星光點綴著蒼穹,城南街的繁華卻如白晝一般璀璨。街道兩旁,高高的紅燈籠搖曳生姿,為這夜晚的城南街助興。絲竹之聲從四麵八方傳來,時而激昂,時而悠揚,令人心醉神迷。這裡聚集了眾多文人墨客,富家子弟,他們在此地飲酒作樂,一擲千金,歡聲笑語此起彼伏。
在這繁華之地,翠苑樓如同一顆璀璨的明珠,屹立在城南街的中心。它的華麗與氣派,無疑成為了整個街道的焦點。樓內燈火輝煌,歌舞升平,來往之人絡繹不絕,或是為了一睹那樓中佳人的風采,或是為了尋求一時的歡愉。
在這熱鬨非凡的夜晚,詞宋三人乘坐著一艘精致的花船,在城南街的水道中緩緩搖曳。船上,離歌姑娘手持古箏,輕撥琴弦,那曼妙的身姿在燈光下若隱若現,那動人的歌聲隨著微風飄蕩,如同天籟之音,令人陶醉。
“真是沒想到,原來城南街的這條河是屬於翠苑樓的。”
詞宋手捧茶杯,目光看向河上漂浮的眾多花船,每一艘花船上都有一名佳人撫琴彈奏,雖然比不上離歌,但也彆有一番韻味。
許少聰聽後,笑著解釋道:“是啊,翠苑樓財力雄厚,不僅買下了城南街這條河,還在河上修建了多處亭台樓閣,供客人休息欣賞。”
“紙醉金迷,醉生夢死,真乃人間極樂啊。”
詞宋感慨一聲,將茶杯放在桌上,看向撫琴的離歌,道:“離歌姑娘,你已經彈了許久了,可以休息一下了。”
兩年的時間沒見,如今的離歌相較於之前,明顯成熟了許多,褪去了青澀,增添了幾分嫵媚與風情,或許是一直待在翠苑樓的原因,離歌身上也多了幾分風塵氣。
當然,詞宋所說的風塵,並不是諷刺離歌,而是誇讚,回想起兩年前的離歌,她還是一個鄰家姑娘的模樣,純真而羞澀。
如今,她臉上的胭脂抹得恰到好處,使得她那本就絕美的臉龐更加明媚嬌豔。她的眼眸中閃爍著成熟的風情,似乎隨時都能勾走他人的魂魄。每當她輕輕一笑,那笑容中透露出的嫵媚與風情,都讓人為之傾倒。
若是此時她與她姐姐離夢站在一起,甚至都分不清誰是姐姐,誰是妹妹。
“少將軍說笑了,奴家能為主公彈奏,是奴家的榮幸。”離歌抬頭看向詞宋,淺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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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年的時間沒見,沒想到變化最大的是離歌姑娘。”
離歌掩麵輕笑,柔聲道:“少將軍說笑了,離歌隻是適應了樓中的生活,難道公子不喜歡奴家現在的樣子嗎?”
“子曰:‘食色性也"。美的事物,總是讓人賞心悅目。”
詞宋一番話,頓時讓離歌捂嘴輕笑起來,那動人的笑聲,如同銀鈴一般,清脆悅耳。
“哈,詞宋,我回去要把這件事告訴瑤兒妹妹!”
原本坐在船頭到處欣賞美景的莊蝶夢忽然轉頭對詞宋說道
“小妮子,看你的景,彆打擾我調情。”詞宋對著莊蝶夢擺了擺手。
“一百兩金票,我就把今天的事情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