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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家夥,還是你小子會說話,怪不得能與顏正辯論。”
一旁的夫子聽到詞宋的話,笑著打趣道:“你小子平日說話雖然不著邊際,偶爾蹦出些怪詞,卻沒想到誇起人來一套一套的,這樣的口才,老夫是真的學不來。”
“夫子過獎了,詞宋最羨慕的人是您,我若是有您這般實力,今日就不必廢那麼多功夫,還要拿我父親之事,來為白夜師兄辯解。”詞宋道。
“小子,人活一世,哪有不犯錯的,你父親當年之事,你不必放在心上,過去的事情,都已經過去。”
夫子笑了笑,“先不說這個了,我們去找白夜,將今日之事告知於他。”
“嗯。”
詞宋跟在二人的身後,朝著另一座關隘飛去,而此時儒家的第三座關隘內,白夜此刻正被關押在一座牢籠之中,他的雙手雙腳被鐵鏈鎖住,白色頭發披散而下,整個人看起來極為狼狽。
端木擎蒼與仲愴,以及曾祥騰三人此刻正站在牢籠外,等待著今日處置白夜的結果。
“白夜,我父親他方才向我傳音,說他與仲博院長已經儘力,顏正院長還是主張嚴懲與你,我父親先一步離開了萬書閣,去尋天關的好友,看能不能幫上什麼忙。”端木擎蒼的臉上閃過幾絲憤怒,幾絲無奈。
白夜抬頭,有些狼狽的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似乎早就已經預知到會有這樣的結果,“我自小在老師身邊長大,他的脾氣我最了解,在老師看來,任何人隻要觸犯了規則,都要嚴懲,這或許與老師年少時期便接觸法家學說有關。”
“可若是按照先前傳出的懲罰,你可是要被廢去修為。”一旁的仲愴眼神中閃過一絲擔憂。
“放心,我若是真的想要離開,隻要夫子不出手,我有把握活著離開天關。”白夜的眼瞳之中,忽然閃過一絲寒芒,然而這種寒芒在白夜臉上隻是稍作停留,便被抹平。
白夜說完這句話,眼睛之中似乎閃過某種瘋狂,某種決然,“我既然早已觸犯規則,受到懲罰,便要受到懲罰,隻是在我妻子三魂六魄回歸前,我的修為斷然不可廢。”
“放心,白小子,你的修為已經保下了,至於你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還是先放一放吧,雖然我不知道你究竟經曆了什麼,但我可以向你保證,你所擔心的事情,不會發生。”
夫子的聲音傳到白夜等人的耳中,他們轉頭望去,就看到夫子,寧平安,詞宋三人進入了地牢之中。
“見過夫子,寧先生。”
站在牢籠外的端木擎蒼三人對夫子和寧平安拱手行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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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多禮。”
夫子搖頭,示意他們無需多禮,隨後看向牢籠內的白夜,道:“白夜,你可知錯?”
“白夜知錯。”
白夜的聲音中帶著幾分虛弱,回答說:“白夜不為自己辯解,錯了便是錯了。”
“唉。”夫子聽到白夜的話,歎息一聲,道:“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多謝夫子。”
“夫子,您剛才說白夜無事了,那對白夜的處罰?”端木擎蒼有些急躁的問道。
“你小子,不要這麼急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