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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袍老者剛準備動手之際,他的動作卻忽然停了下來,周身的紫色才氣也隨之消散,仿佛聽到了某種令他不敢置信的聲音,瞳孔收縮,憤恨地揮動衣袖。
“老夫若是動手,太過於欺負小輩了,老夫暫且饒你一命,但今日之仇,老夫記下了,你最好日後不要出現在戰場之上,否則,哪怕拚儘所有韓國文人之命,也要將你斬首示眾。”
“那你最好祈禱國戰早些日子來臨,若是等到我突破大儒境界,你們韓國文人恐怕就要遭難了。”
紫袍老者的望向詞宋的眼神中滿是怒意,他朝著詞宋冷哼一聲,隨後整個人便化作一道紫氣,直接掠出了喜堂,隨他而去的,還有將近三十名法家弟子,他們紛紛化作流光,消失在喜堂之中,下方眾人見到這一幕後,臉上紛紛露出了震撼的神情。
詞宋竟然當著一位文豪的麵斬殺了一名大儒,而且那名大儒還是聲名遠揚,名聲天元的韓聖後人?
這未免也太過夢幻了一些?
仲博望著紫袍老者離去的背影,冷哼一聲,道:“不戰而逃,真不配為韓聖後人,如今的法家,真的爛透了。”
緊接著就見他轉過身,麵向詞宋,道:“此次幫你,蓋因仲愴。”
說罷,仲博閃身離開了高台,返回了他原本的座位中,在仲博右側的座位上,坐著的正是仲愴,他向高台上的詞宋遞了一個友善眼神,隨即拱手行禮。
台上的詞宋同樣也回了仲愴一個友善的眼神,隨即轉身,望向韓托的肉身以及頭顱,手中水寒劍揮動,劍身散發著凜冽的寒氣,瞬間將韓托的肉身與頭顱籠罩其中。在寒氣的侵襲下,二者迅速被凍結成冰雕,緩緩升向半空。
他猛地一揮劍,隻見冰雕在劍氣的衝擊下瞬間破碎,化作無數冰花在空中綻放。那些冰花猶如煙花般璀璨奪目,卻又帶著一股刺骨的寒意,讓人不寒而栗。
隨著冰雕的破碎,韓托的肉身與頭顱也隨之化作細小晶瑩的顆粒,洋洋灑灑地飄落在地。這些顆粒在紅色燭光下閃爍著微弱的光芒,在落到地麵瞬間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詞宋站在高台上,望著下方的賓客,沉聲道:“今日是詞宋大喜之日,這文鬥就是大婚添頭,詞宋本不想造殺孽,但就如詞宋先前所言,他人敬我一尺,我敬他人一丈,若真的有人想要借此機會想要取詞宋性命,詞宋也隻好用這種方式來迎接他了。”
“顏聖書院的學子,都是如此狂妄嗎?不知書院可曾教過你們‘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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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黑色身影出現在高台之上,此人的年紀看起來和詞宋相差無幾,看起來十七八歲的模樣,他穿著一襲黑色長袍,袍子上繡著一隻張牙舞爪的麒麟,長發盤成高髻,雖看起來年紀不大,但卻給人一種不怒自威的既視感。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是用來時刻警醒自己的言論,而非用來威脅他人的說辭。”詞宋淡淡的回了一句。
“嗬,還是你們儒生會講道理,隻是不知,你之實力,較之白夜又如何?”
黑袍男子冷笑一聲,他的身形很快消失在原地,出現在詞宋的身後,速度之快,就連台下的眾人都為之震驚。
“閣下怎麼說不過就動手了,今日,在下便領教一下閣下的高招了。”
詞宋說完這話,身形如風,瞬間將水寒劍與含光劍一同插入堅硬的地麵,地麵發出“哢嚓”一聲脆響,劍身沒入,隻留下劍柄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