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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墨瑤懷中的溫暖,詞宋蒼白的臉上擠出了一絲笑容,他伸出手,輕撫墨瑤那絕美的臉頰,柔聲道:“瑤兒,我沒事,就是有些脫力,扶我起來就好。”
墨瑤聽罷,眼神中雖然帶著心疼與苦楚,但還是將詞宋扶了起來,讓其靠在自己的身上,她的才氣其實也已經幾乎消耗殆儘,為了能夠使配合詞宋不斷增強的實力,墨瑤一直都在全力運轉自身才氣,彈奏樂曲輔助詞宋。
而此刻的詞宋在墨瑤的攙扶下,緩緩的站直了身體,他的目光掃視了一眼周圍狼藉的戰場,以及不遠處萎靡不振的韓寺與李斐,深吸了一口氣,沉聲道:“兩位先生,你們可還好?”
韓寺與李斐此刻也恢複了些許的力氣,他們二人相互攙扶的站起身,想要起身,但卻還是半跪在了地麵上,二人的腹部已經被徹底貫穿,鮮血染紅了二人的衣衫,他們抬頭望向詞宋,韓寺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苦澀的笑容,道:“詞宋小友,我們二人恐怕撐不過今日了。”
“是我們技不如人,我們二人自詡天賦超絕,自入韓聖書院成為學子時,我們便一直處在頂尖位置,在韓聖書院的先生中,我們二人之實力可包攬前二,故而一直自視清高,甚至認為,哪怕是五大書院的先生,也無法比肩我二人聯手之力。”
李斐說到這,口中吐出一口殷紅的鮮血,韓寺也將話接了過來,“但今日一見小友之天賦,才知道什麼是天縱之才,我二人敗的心服口服。“
一旁的李斐擦去嘴角的鮮血,也是露出了讚同的神色,附和道:”韓寺說得對,隻可惜我們如今是敵人,否則我二人定當與詞小友共飲三大白。“
詞宋看著眼前的韓寺與李斐,他的眼中閃過一抹複雜的神色。眼前的二人雖然是他的敵人,但二人所展現出的風骨與傲氣,卻讓詞宋感到敬佩。
“兩位先生,詞宋。。。”
詞宋話還沒有說出口,就見韓寺抬手示意,直接打斷了詞宋的話,道:“我二人敗了,戰場之中,敗者的代價就是失去生命,我們心中也明白,今日一戰,我們就沒有想著活著離開。”
“詞小友,有件東西,我們要還給你。”
韓寺抬手,從自己右手無名指上取下同心戒,李斐見狀,同樣取下自己的那枚同心戒,交予韓寺。
“此物,名為同心戒,老師當年將此戒借予我二人使用之時,就曾說過,韓聖與其師兄在脫離了儒家的那一刻,便不再是儒家弟子,此戒乃是荀聖為自己的弟子煉製,應當屬於儒家之物,他說日後若是遇到有緣的儒家後輩,就將其還給他們。”
“詞小友,你是顏聖書院的弟子,是正統的儒家後輩,你的妻子還是孔聖學堂的親傳,你們夫妻聯手,戰勝了我們二人,種種跡象足以說明,你們便是有緣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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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著就看到韓寺抬手,就準備將其丟擲給詞宋,但手臂卻懸在了半空,停了下了自己的動作。
“詞小友,你能答應我最後一個請願嗎?”
“先生請講。”詞宋回道。
“無論日後天元大陸七國局勢如何,我希望你有朝一日能前往天關,為平定異族之亂,保護天元大陸儘自己的一份力。”
說罷,韓寺運轉自己破碎的丹田中最後一絲才氣,將這一對同心戒丟擲而出,詞宋見狀,伸出手,穩穩的將同心戒接在了手中。
隨後就聽到了韓寺的聲音,“無論你答不答應,這對戒指都理當歸還。”
“我答應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