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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顏子墨的幾個隨從眼中,白夜這般悠閒的模樣,是對顏子墨的輕蔑,但是他們卻不敢多說什麼,畢竟連顏子墨都敗在了白夜的手中,他們若是招惹了白夜,恐怕下場不會比顏子墨好到哪去。
“看來這賠率還是給的高了些。”
中年男子沉吟一聲,走到昏迷不醒的顏子墨身邊,抬手一揮,顏子墨手背上的“空”字化作才氣小三不見,緊接著他便轉頭走到了白夜的身邊,開口道:“白公子,比鬥既然已經結束,那就讓我散去你手背之上的‘空’字,如何?”
白夜聞言,轉過身來看向中年男子,回答道:“先生,白夜是第一次見識到‘空’字訣,想要感知一下這‘空’字訣的絕妙之處,可否將多留在晚輩手背上一段時間,讓白夜感悟一下‘空’字訣中蘊含了空間玄妙,晚輩保證在離開墨寶閣之前,會讓先生散去手背上‘空’字,不知可否?”
中年男子聽後,微微一愣,他倒是沒想到白夜會提出這樣的要求,緊接著嘴角揚起一抹笑意,“白公子乃是世俗天驕,我墨寶閣向來願結交天才,既然白公子想要感悟一番這‘空’字訣中的空間玄妙,那在下又豈會不答應呢。”
“這手背上的‘空’字蘊含的空間之意實在是淺顯不堪,這樣吧,我再為白公子寫上一字,將其專程贈與白公子便是。”
說罷,中年男子伸出自己的左手,掌心處產生了一絲空間波動,緊接著浮現出兩塊純白色的玉牌,而後中年男子右手食指在左手掌心的兩塊玉牌上各自刻寫了一個“空”字,隨後便拿出其中一枚將其遞給了白夜。
“那就多謝先生了。”
白夜雙手接過玉牌,向中年男子微微拱手,這玉牌之上刻寫的“空”字與白夜手背上的“空”字類似,都蘊含著空間之意,但是玉牌可以用來參悟,而且其中的空間之意不知比手背上的‘空’字濃鬱了多少倍。
緊接著他便轉頭看向仲愴,運轉才氣使另一塊玉牌漂浮在仲愴麵前,“仲公子,我記得您同樣也是以書入墨,這一塊玉牌同樣蘊含‘空’字訣的意境,您是我們墨寶閣的貴客,此玉牌就當是在下的一點心意,還望笑納。”
仲愴看著漂浮在自己麵前的玉牌,臉上露出驚訝之色,不過他也沒有多想,直接將其握在手中,隨即對其拱手道:“既然如此,那仲愴在這裡謝過鄭先生了。”
“這是在下應該做的,仲公子,您和這位公子下注所贏的才氣石,我們會在一刻鐘後給您送達,還請您稍等片刻。”中年男子向仲愴回了一禮。
“隻要不耽誤拍賣就好。”
仲愴回了一句,緊接著就見中年男子點了點頭,隨後身影便消失在了眾人身前。
顏子墨這邊已經被他的幾個隨從小心翼翼的抬離了此處,而白夜也和詞宋等人聊起了顏子墨的實力,以及交手的細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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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夜,這顏子墨的實力,究竟如何?”
仲愴雖然看到了顏子墨與白夜交手的全過程,知曉顏子墨不是白夜的對手,但他無法確定,究竟是顏子墨太弱,還是白夜太強。
“你境界雖較之他低了一籌,但若是你二人交手,勝者隻會是你。”
白夜沉吟一聲,給出了仲愴這樣一個答案。
“白夜你說笑了,我雖然有些實力,但還是有自知之明的,顏子墨雖然敗在了你的手中,但我未必是他的對手。”
仲愴以為白夜是在說客套話,便謙虛地回了一句。
白夜聞言,輕輕搖了搖頭,鄭重道:“我雖與天外天的學子交手的不多,但無論是這所謂的嫡係還是‘本家’學子,他們都有一個致命的弱點,外強中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