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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見青年詞起白與青年顏正的身影被定格,而陳心瞳則轉過頭,看向在場的學子們,眼神中充滿了濃濃的失望。
“世人皆說,如今文道昌隆,眾生學子天賦遠超前人,可如今麵對這兩道虛影,絕大部分學子竟毫無還手之力?”
“你們可知,這兩道虛影現在還隻是處於積累階段,天賦雖強,但還未到爆發之時,較之文道中那些出生便兌現天賦的至強者,還有很長的一些差距,但你們大部分人卻仍不是他們的一合之敵。”
“你們自己說,這合適嗎?”
陳心瞳的聲音明顯帶著一絲怒意,而他這股怒意,明顯是針對天外天學子來的。
在場天外天學子聞言,所有人齊刷刷的跪在了地麵上,齊聲道:“請陳殿主息怒。”
“息怒?但凡們這群家夥,表現得好一點,我至於發怒?”
陳心瞳望著在場的眾人,聲音冰冷:“若是如此,這文道,還有沒有必要繼續傳承下去?若是文道傳承都是你們這些酒囊飯袋,天外天,又何以稱的天下文人神往之地,文道傳承的根本所在?”
陳心瞳的話,如同一記重錘,狠狠砸在眾人的心頭,所有天外天學子都沉默了,他們望著那兩道被定格的身影,眼神中透露出羞愧。
“陳院長,您曾經說,我們雖然沒有經曆過曾經那些大世,但我們有我們的優勢,我們擁有比曾經那些大世更加豐富的資源,我們擁有更多的可能性。”
就在這時,一名天外天學子站了出來,他望著陳心瞳,深吸一口氣道:“所以,我相信,我們絕不會比任何人差。”
“哦?你比不比彆人差,可不是靠嘴說出來的。”
陳心瞳聞言,頓時愣了一下,隨即他望著那名天外天學子,似笑非笑道:“我道是誰呢,原來是我們這一代孔家天才,孔氈啊。”
他的語氣中充滿著嘲諷,孔氈則表現出一副不卑不亢的模樣,道:“文道傳承,向來是能者居之,學生自當儘力而為,不為其他,隻為能向陳殿主證明,我天外天學子,絕不比任何人差。”
“好好好,孔氈,此番言論,當真是好大的魄力。”
陳心瞳拍手大笑:“孔氈,今年二十餘七歲,六歲時以禦入墨,七歲突破童生,十一歲破秀才,十六歲達舉人,二十一歲突破進士,因此獲孔家重視,得孔聖殘缺的禦之傳承與資源傾斜,於二十二歲突破翰林,後又遇蜃龍才氣賜福,於二十五歲突破大儒境界。”
“此等天賦,於天外天中確確為佼佼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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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陳心瞳將孔氈的突破曆程道出之時,在場的世俗界學子與天外天學子心中都無比震驚,他們不得不承認,孔氈的天賦確實很恐怖。
孔氈在聽到陳心瞳講出這些話後,胸膛也不由得高高抬起,臉上充滿了傲色。
就在這時,陳心瞳的聲音再次傳到眾人的耳中,“然私德有虧,曾借孔家威勢,欺男霸女,無惡不作,受害者多達百餘人,然孔家念其天賦,一直為其善後,其更因此變本加厲,視其他百家為螻蟻,曾當街強搶林家之女,此女被此賊糟蹋後,自絕。”
“後林家上門,孔家以一件半聖至寶搪塞之,此事就算過去。”
“此等惡徒,竟然出自我天外天,出自聖人之後,當真可笑。”
陳心瞳的聲音冰冷至極,世俗界學子和天關學子望著孔氈的眼神也瞬間變得怪異起來。
大家身為讀書人,雖不可能脫凡,但也都遵循道理,他們愛財,但他們會遵循取之有道的原則,愛色,但他們知道何為禮義廉恥。但現在,他們望著眼前的孔氈,隻感覺到了惡心。
他們實在沒有想到,這個剛剛還一副要為天外天正名的“天才”,背後竟然如此齷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