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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小子,見色忘義就直說,還找這麼多理由。”看著轉身便朝著衛尉府走去的詞宋,許少聰笑罵了一聲,隨即連忙跟了上去。
詞宋進入衛尉府後,也著實被衛尉府極為華貴的格局震驚了一下,衛尉府內,雕欄玉砌,金碧輝煌,亭台樓閣,池館水榭,映在青鬆翠柏之中,假山怪石,花壇盆景,藤蘿翠竹,點綴其間,簡直是無比地奢華。
“少聰,你這衛尉府,未免也太豪華了一些吧?”詞宋轉頭看向一旁的許少聰,神色怪異地說道。“沒辦法,誰讓當今梁王自幼長在我衛尉府中,所以衛尉府自然要裝飾得好一些。”
許少聰聞言,隨意地解釋道,“不說這個了,走,我帶你去見離歌。”在許少聰的帶領之下,兩人穿過數座亭台樓閣,終於來到一處極為雅致的庭院之中。
“離歌姑娘,你看我把誰給你帶來了。”
還未等走進庭院,許少聰便是對著庭院內大喊了一聲。隨著許少聰話音落下,一名身著青衣的女子從房間內走出,女子麵容絕美,氣質淡雅,猶如一朵出水芙蓉一般,清麗脫俗。
正是離歌。
與上一次見到離歌時,她那副濃妝淡抹,風情萬種的模樣不同,此時的離歌,一副淡雅如蘭的打扮,少了些許風塵氣息,多了一絲清純。
“詞公子?”
離歌看著門口的詞宋,臉上露出了一抹驚訝之色。
“離歌姑娘,好久不見。”詞宋聞言,對著離歌拱手笑道。
“是啊,好久不見,詞公子這兩年過得可還好?”
離歌聞言,走上前來,上下打量了詞宋一番,隨即輕聲問道。“還好,離歌姑娘這兩年在衛尉府,過得可還舒心?”
詞宋看著離歌,笑著問道。“嗯,許公子對我很好,我在衛尉府過得很好。”
離歌聞言,輕輕點了點頭,隨即似是想到了什麼,轉頭看向一旁的許少聰,“許衛尉,能不能讓我和詞公子單獨聊聊?”
“沒問題。”
許少聰聞言,點了點頭,隨即對著詞宋笑道,“詞宋,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我去吩咐下人準備一些酒菜,等會兒我們好好喝幾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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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許少聰對著詞宋擠了擠眼睛,轉身離開了庭院。看著許少聰離去,詞宋轉頭看向離歌,神色怪異地問道:“離歌姑娘,你為何會在衛尉府?”
“詞公子,此事說來話長,我們還是進屋說吧。”
離歌聞言,看了一眼四周,輕聲說道。詞宋點了點頭,跟著離歌走進了房間之中。
房間裝飾得極為雅致,牆上掛著一些字畫,桌上擺放著一套精致的茶具,整個房間都透露出一股濃鬱的陰陽二氣,詞宋清晰的感知到,這些陰陽二氣正在以特定的軌跡運轉著,整個房間宛若一個巨大的法陣一般。
“詞公子,你此次回中州城,是不是五院茶會已經結束了?”
離歌給詞宋倒了一杯茶,輕聲問道。“不錯。”詞宋接過茶杯,輕輕抿了一口,隨即點了點頭,“離歌姑娘,我還未曾問你,你為何會在衛尉府?”
“我……”離歌張了張嘴,似是想說什麼,但最終卻是化作了一聲歎息,“歎息,“此事說來話長。”“那就長話短說。”詞宋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