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jg察們的同情陪護下,張及第帶著病曆本出了jg察局。
她有些低落,就算呂東受到了懲罰有什麼用呢,對女兒的傷害根本彌補不了!
如果可以選擇的話,她寧願這是一場夢,夢醒了,麗麗依舊歡快的跟幺女爭晚上吃什麼菜,跟小孩似的無憂無慮。
也好過躺在病床上渾身是傷。
可惜事情發生了就是發生了,張及第隻能收拾好心情振作起來。
這次來jg局,弄明白了呂東這場官司裡該注意的地方,她心裡很滿意。
接下來就輪到呂家和另一個幫凶鄭家了。
呂東和鄭國慶做出惡事有律法的製裁,教導出這樣的孽障,他們的家人難道沒有一點責任嗎?
龍生龍鳳生鳳,老鼠兒子會打洞,家庭教育才是一個人好壞的風向標,他們的家人絕不無辜。
彆扯什麼禍不及家人,她張及第隻信奉斬草除根!
在腦子裡弄清楚目標後,張及第先去了大兒子家住的鋼鐵廠家屬院。
這幾年親家做下來,她太清楚大兒媳的親媽明二妮多會交際了,關係網都是頂尖的,是收集信息的好手。
張及第對呂東這個人不怎麼了解,除了一些媒婆嘴裡的基本信息,其他都不知道。
而且這麼多說親對象,要不是呂東契而不舍隔幾個月來家裡一次,她都快忘乾淨呂家的情況。
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
莽撞的直接去對上呂家,打不到痛處有什麼用呢?
有時候攻擊半天,對方才是個皮肉傷,這多讓人嘔氣,隻有清楚情況後一擊斃命,才是硬道理。
明二妮早上把向有鳳送去了幼托所,正在家裡帶向有誌,她詫異於張及第居然這時候來了,放下手裡的毛線針。
她臉上帶了擔憂:“喲,親家怎麼來了,有什麼要幫忙的不?”
昨晚上向紅旗來家裡緊急通知向麗麗出意外了,明二妮住在這兒自然知道消息。
她也知道張及第這會兒來找她,肯定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於是搶先表態自己很樂意幫忙。
都成親家了,肯定是盼著對方好啊,不然女兒後半輩子咋辦?
張及第臉上帶了熬夜後的疲憊,聲音嘶啞地說:“什麼都瞞不過親家母,我想知道呂東和鄭國慶兩家是個什麼情況。”
她單刀直入,沒了彎彎繞。
知道情況緊急,明二妮也不拖遝,把自己知道的消息一股腦給張及第說了。
“……呂東他爹是街道辦乾事,管咱們這一片的,娘是農村戶口,沒有工作在家裡操持,家裡還有三個妹妹,大妹下鄉了,二妹剛去煤炭廠上班,小妹好像還在念初中。
鄭國慶他家人口簡單,他爸在初中當班主任,親媽早兩年沒了,底下還個弟弟沒滿十歲,在讀小學。”
還說了一些細碎的陰司,比如街坊鄰居說呂爸收賄賂,鄭爸中飽私囊什麼的。
這就沒有實質性的把柄了,隻能說是一些坊間傳聞,但是想著可能對張及第有用,把這些事也說出來做個參考。
聽完了這些,張及第記下了。
她按了按眉心,暫時緩解下抽疼:“多謝親家母,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這有什麼好多謝的,我就說兩句話的功夫,麗麗咋樣了?天殺的呂東和鄭國慶,我回頭就讓他們在咱這一片名聲臭掉!”
女兒出事張及第都來不及休息,專門來問這兩人的家庭情況,明二妮情商多高,立馬知道這倆是罪魁禍首。
她一邊斥罵兩個小王八羔子不乾人事,一邊擔心的問向麗麗咋樣了。
不說兩家的姻親關係,哪怕是偶爾見麵的普通人知道出事了,也會問一句安危。
何況還是女兒王春婷的小姑子,這會兒另一個小姑子向綿綿幫著買的《會計思維》還攤開在桌麵上呢,她承了人家的情,總要力所能及的幫個忙。
人與人之間就是這樣,你幫我我幫你,感情就處出來了。
張及第不想大肆宣揚女兒的病症,她隻簡單說了人還沒醒,醫生說渾身是傷,正在走司法程序控告那倆禍害,
知情識趣的明二妮也不多問,安慰了張及第兩句,隨後保證:“你放心,我絕對和我的老姐妹好好說說呂家和鄭家。”
她退休了時間多的是,反正說八卦又不費什麼功夫,也不耽誤織毛衣賺錢,雙贏的事兒啊。
知道消息的張及第準備起身回家,身子卻晃悠了一下,差點沒站起來。
不是年輕力壯的時候了,心神大受打擊又熬夜通宵,一早上跑警局為了女兒奔波,她這會兒沒倒下都是一口氣硬撐著。
明二妮趕緊扶住她:“親家母在家裡躺會兒吧,你這一宿沒睡,熬不住的呀。”
熬夜的人挺明顯的,而且女兒出這麼大的事,相信沒有幾個母親睡得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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