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村放下球拍,見自家小學弟現在的姿勢他很好奇。他對麵的宍戶也注意到自家部長來了,還看著自家部長居然笑得這麼沒有形象,他也想看切原在做什麼。
於是大家都停了下來想要去看看。而切原也終於完成他的偉大傑作。子洲忍不住拉住他,悄悄地說:“赤也,現在就適合給幸村,估計他會很感動。”
切原看自己的作品也是越看越優秀,就聽到子洲前輩的話。十分有自信的亮了眼睛。趕忙站起身來向幸村跑去。
“幸村部長,我給你畫一幅畫,你一定會喜歡的。”
切原完全忘記了這是子洲的拜托,不過這是子洲想要的結果。忘了好,這樣切原被罰就不關他的事了。又是相親相愛的一天!
像是哈士奇的切原就這樣奔來,幸村都不免有一絲慌張,這孩子的拆家技能可是有目共睹的。
在心裡穩了穩心緒,重新掛上了微笑,風度翩翩的理了理吸汗帶。
“哦?我看看,沒想到切原居然……”
幸村說不下去,不說這麼隨意的筆法,就是這人物勾勒就很抽象,切原不說是他,他都不認為那是一個人。
其他圍上來的人好奇的看了過來,誰知還沒看到就被幸村就將畫蓋在身前,笑得一臉燦爛。
知道畫什麼樣的跡部他們比賽也不看了,一臉揶揄的看向幸村,也讓幸村的笑容都維持不住。
但是眼前的切原卻用亮晶晶的眼睛看著他,很明顯是想要讓他誇自己。隻一想到那個畫,這個誇人的話怎麼都說不出口。
“咳咳,那個還不錯,以後就不要畫了。”
“嘿嘿,我就知道本王牌的實力是杠杠的,就算是畫畫我也是天才。”隻聽半句的切原自豪的說道。
子洲也無語了,切原的自信是哪來,果然單細胞生物比較厲害嗎?
無語切原的憨憨,幸村握了握手,冷靜,冷靜,自家的,不能打。
再看到切原去跟子洲顯擺,感受不到幸村的哀怨。
不行,得給他找點事做,彆禍害他們這些前輩了。
“赤也,柳今晚說要給你輔導作業,在訓練營結束前我要看到你的全部作業哦。”說完,那笑容比那太陽都燦爛。
切原就像沒電的機器人,脖子轉得卡卡作響。麵條寬的眼淚瞬間掛在了臉上。
還沒開口就被幸村打斷了。傷心的小海帶瞬間投入了桑原的懷抱,尋找安慰。
“好了,不知道各位還要繼續嗎?”幸村的話,喚回了其他人的意識。
已經見識過了幸村和手塚實力的宍戶眾人已經承認了他們的教練身份。
隻是剛剛的那一幕讓其他人清晰的感受到立海大跟他們想象的不一樣,這種狗憨憨的氣場是怎麼回事?原來立海大是這樣的立海大啊!
無論他們怎麼想,最後都隻得在心裡想。
這場鬨劇結束了。
晚上,因為手塚的回歸和幸村身份的轉變,所有人決定給這兩人開個慶功宴,有意向的可以報個節目名。
坐在床上的子洲慵懶的躺著,焦米果也在一邊躺在它的小小榻榻米上,可以說它鼠生真好。子洲都很羨慕它。
‘宿主,你有想表演什麼嗎?’
子洲無奈的歎氣。
‘唉!我可是一位傷者啊,不表演是可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