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為什麼我要跟著一起來啊,子洲前輩。”切原跟在真田和子洲的身後,雙手放在腦後,懶散的抱怨道。
子洲一邊喂著焦米果,一邊好笑的看著切原。
“赤也明年就是立海大網球部的部長了,到時候就隻有你來抽簽了,難道你那時候要問彆人嗎?”
切原撇撇嘴,表情悶悶的。
“可是我不想當部長啊,前輩都走了,就剩我一個人了。”
聽到這種話,即使是真田都不免動容,難得沒戴帽子的他,剛毅的臉上雖沒有笑容,但是眼裡的笑意和欣慰是不言而喻的。
“赤也就趕快打造自己的隊伍吧,以後即使沒有我們,也能快樂的打球。”
子洲很驚訝,真田居然能說出這樣的話,真是成長了呢。
“真田,看來這段時間的訓練很有用呢,你都變得豁達了。”
“哼,仁王那家夥現在可是氣不到我了,我可是做到了不動如山。”
喂喂,你要是不冒黑氣我就信了。
感受到的焦米果都忍不住往後移了移,還不忘跟子洲吐槽。
‘宿主,是不是他這段時間訓練的太過了,感覺人更加黑暗了呢。’
‘應該是,現在的他危險係數都上升了,看來以後仁王慘了。’
進去後子洲他們在階梯教室的前排落坐。作為抽簽代表的真田坐在方便抽簽的位置。隻是切原是第一次來這裡,眼睛忍不住看看這看看那。
“是冰帝的部長誒,還有青學的大石,誒,那是哪個學校啊?子洲前輩。”
子洲順著切原的視線看過去,發現他也不認識。其實由於去年他並不在,除了東京外,很多學校他都不認識。
“那是衝繩的比嘉國中的。”真田給出了答案。
“聽說立海大的部長才出院沒多久,估計已經不適合打網球,還在崩麵子吧,會不會已經躲在被子裡瑟瑟發抖呢!哈哈哈哈哈!”
隻是有兩個人不知天高地厚的在他們斜後方說著幸村的壞話。要不是子洲及時拉著切原,估計那兩個人的腦門能多個窟窿。
真田一下子站起來,走了過去。
“愛知的六裡丘嗎?有什麼話就跟我說吧,我會好!好!幫!你!轉告的!”
不笑的麵容,仿佛會吃人的眼神,散發著黑氣的周身氣勢一下子逼向他們。
嚇得這兩個人話都不敢說,感覺都要整個人縮在桌子底下了。
子洲淡定的坐在椅子上,手上摸著正在眼睛轉向真田他們的焦米果。語氣淡淡的說著,即使聲音不大,但是作為運動員,這個音量都是可以聽到的。
“不過是老鼠而已,藏在陰暗處久了,不知天高地厚也不足為奇。真田,沒必要和肮臟的地溝老鼠講什麼,它們想要咬人,打死就好了。”
真田十分配合的走回位置。全程都不看那兩個人一眼,仿佛是對待什麼垃圾一樣。
子洲身邊的切原偷偷地說了句:“好酷哦!”
嘶--
看到全過程的其他學校都被子洲的話弄得一激靈,好有殺意的話,立海大太恐怖了。
看來這個六裡丘得祈禱不要遇到立海大,不然會死得很難看。
經過這個插曲,抽簽順利開始,真田抽到了一號。
直到青春學院要抽的時候,手塚回來了,打開會場的大門,迎著光,仿佛周身被聖光籠罩了一般。
不愧是被人惦記的手塚,他的到來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他,就連真田都不平靜。
有人在說手塚的時候跡部都會懟他。
看來真田、跡部、手塚的三角關係很牢固啊!
子洲都忍不住想入非非了。
“唉!”想到自己的左手,子洲就忍不住歎氣,全國大賽已經開始了,但是他還沒有恢複。雖然一隻手也可以打,但是總歸是有影響的。
抽簽結束後,幸村他們就著手準備比賽。
由於第一場輪空,立海大第一個遇到的選手就是六裡丘。冤家路窄的兩支隊伍並沒有想象中的戰況激烈。
在這場比賽中,立海大的所有人幾乎是不費吹灰之力就給他們剃了光頭。就連子洲都是讓他們除了發球外一個球都摸不到。
“切,我還以為有什麼厲害的,原來就是個會說大話的繡花枕頭啊!害我白興奮一場,真沒用!”
列隊的時候,切原狠狠的嘲諷了六裡丘一頓。對麵的人一副屈辱的樣子,敢怒不敢言。
光是吊著左手都削了他們零蛋的子洲也沒有阻止切原的話,當初說出那種話的人不值得同情。既然說出口了就要有隨時被人削的準備。
因為結束的太早,幸村他們決定去看看彆人的比賽。而且今天可是青學和比嘉的比賽。
看著真田迫不及待的樣子,幸村很無奈,就連他這馴幼染都沒手塚吸引力大。
一群人就這樣浩浩蕩蕩的向青學的比賽場地走去,那氣勢強大的都讓人忍不住給他們讓出來一條道。
一到地方就看到是青學的不二河村和比嘉國中的知念平古場的雙打二比賽,已經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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