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了,不行了。
再待上一秒,感覺渾身都像是有螞蟻在爬。
必須要冷靜冷靜!
塔茲育斯覺得自己現在唯一要做的事情那就是保持住自己為數不多的理智。
絕對不能將自己那種齷齪的心理展現給自己未來的小男友看。
印象分那也是分,印象分都沒有那麼更彆說後麵的水到渠成要做的事情了。
循序漸進才能最終俘獲他的芳心。
塔茲育斯感覺到自己似乎有些癡迷了,她站在門口仔細想著以後自己得手之後的時光。
是生50個寶寶還是生100個寶寶呢?
還是一直不停........
隻要人不休息,那麼就一直的為種族的繁衍......
但是她也知道這是幻想。
現實是現實。
塔茲育斯無論現在心中怎麼想,她的麵前始終都有一層看不透的屏障在阻礙著自己的前進。
或許某些神強加給她的道德觀念,讓她始終都不敢前進一步,一見黃誠的麵就羞紅了臉,完全想不到下一步。
話說以後結婚之後我是胎生的還是產卵的?應該是產卵的吧,蟲族不都是這樣子的嗎?
她在書上看到過,胎生是很痛的,並且還有一段很長的恢複期。
而且自己的這個身材,一下子生多了恐怕可能養不起。
塔茲育斯雖然理論經驗拉滿,實驗經驗隻存留在機械的操控,一次都沒有實踐過。
彆說談戀愛了,在其本人的記憶裡麵的十幾年的時光,她就算連異性的手都沒有摸過。
所以彆看塔茲育斯眼神像一個癡迷過頭的不良少女,仿佛下一秒得不到黃誠就要死了一樣,但實際上的行動力以及防禦力比在場的所有神都要低得多。
“這位小姐,能不能請您讓一讓?”在旁邊看了很久的鏡流歎了一口氣,默默的從旁邊拿過拖把,然後將塔茲育斯流在地上的口水擦乾淨。
麵前這個少女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經常看著他的房間流口水?
難不成黃誠的身上有什麼特殊的香氣?
由於要更好的利用列車內部的空間。
塔茲育斯和鏡流是住在一起的也就是同睡一張床。
剛開始鏡流還在擔心自己的精神狀態,一直在擔心自己做噩夢的時候,會隨手把對方給砍了。
所以在睡覺的時候,她都會往自己的身上纏上一層鎖鏈。
但是或許是這座列車的原因吧,自從來到這座列車之後的晚上,她一次噩夢都沒有做過。
每天晚上把頭靠到枕頭上,一睜眼一閉眼就到了白天,無論是好夢還是噩夢都沒有做過。
她也從來沒有睡得如此的舒心過。
而身為一名劍士的自覺,鏡流在睡覺的時候也確實不會亂動。
但是他不動,不代表彆人不動。
跟自己頭隔了幾十厘米的塔茲育斯晚上的睡相那著實是不怎麼好。
晚上磨牙,亂翻被子。
這些都是小事,她姑且還能忍受。
但是為什麼會發出那種非常讓人難以啟齒的聲音?
想起這個鏡流就一陣無語,但是本身就是個擁有語言障礙的人的她又不好發作。
社恐有兩種含義。
一種是恐懼社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