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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嘯聽得蘇薇的話無奈搖搖頭。
安安靜靜的忍耐下去不好嗎?
在現實世界唯唯諾諾,在這裡你就放飛自我了?
真是分不清場合的傻女人。
蘇薇到現在還沒看清嗎?
她之所以現在還沒死,就是因為鄭吒站在了趙櫻空與李笑的前麵。
要不然早在第一句話的時候這位可能就死了。
相比於冷眼旁觀的其他人。
同為新人的李茹低著頭想了想後也開口說道:
“人之常情,我們看見他們兩個這樣的行為還有模樣,多少就會這麼想,隻能說人之常情而已。”
“而且你們說的什麼殺意,她一個模特怎麼可能有這個能力,最多了隻是因為嫉妒想了一下。”
“女人的心裡,偶爾會將一個甚至不認識,隻是比自己好看的女人幻想她死去,其實這是很常見的。”
“惡人思維而已。”
世界觀對於人來講,是一個很神奇的東西。
在上一個世界觀中,你有可能是一個嫉惡如仇的大善人。
但是在下一個世界觀中,就是冷漠殺生的刺客。
有的人可以很快完成轉變。
而有的人,思維已經僵硬。
僵硬到就算兩條手臂已經躺在了地上。
也沒有認清這個世界的現實。
用張傑曾經的話來說,這樣的人其實沒有什麼錯,隻是不適合主神空間罷了。
而程嘯則在想,這個模特如果在現實世界有這個膽量,未嘗闖不出一片天地。
可是這位新人選錯了地點,也選錯了時間,更選錯了了人。
鄭吒閉上眼睛深呼吸了一口氣。
其實早在趙櫻空出手的瞬間,鄭吒就猜到了怎麼回事。
閉著眼睛的他如同自言自語一樣。
“嫉妒?”
“現在的她沒有這個能力,隻能空想,那以後呢?”
“如果她成為了資深者呢?”
“她會不會拿著關鍵道具逃跑,隻想要自己活命。”
“或者支援的時候故意慢了一步,偏了一寸。”
“要知道,在主神空間我們活的很艱難。
她不用乾什麼大的事情,隻需要做一個小小的手腳。
就能導致我們整個團隊的死亡,將我們的所有努力付之一炬。”
鄭吒喃喃的說完。
這一刻鄭吒想到了咒怨中偷走佛經的那三個新人。
那是他第一次看見人性中的惡。
那也是他最後的一次天真。
鄭吒睜開眼對著新人說道:
“我想要的隊友,是可以同生共死的存在。”
“我也堅信,現在站在我身後的他們也是這樣的人。”
“曾經有人笑話我太過天真,然後用事實證明他是對的,我是錯的。”
“而現在我不想再讓彆人證明了。”
鄭吒說著,手中一晃,雪白色的晶體長刀出現在了右手。
抬起輕輕一揮。
愣神的蘇薇甚至沒有機會說出第三句話。
就被豎直被劈成了兩半。
然後還不等程嘯與李茹回過神。
血紅色的火焰從這個新人傷口處爆發,還不等血肉落地,就被燃燒了一空。
整個博物館中除了多了一點飄落的雪花之外,再無異樣。
其實鄭吒是對的。
因為當蘇薇從忿怒的峰值開始下落之後,對於生命的渴望就會重新占據上風。
她會下跪,會求饒。
而麵對這樣的新人,鄭吒自認為現在還下不去手。
所以鄭吒現在聽從了李笑之前的一個建議。
那就是不要給敵人求饒的機會,然後平白增加自己的心理負擔。
看著血焰將蘇薇這個美女新人吞噬,鄭吒喃喃說道:
“這樣,也挺好………”
【殺掉一名成員,扣除一千獎勵點……】
鄭吒聽著腦海中主神特有的聲調,毫不猶豫的收刀轉身。
李茹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框看著手中鮮血,如同神經質一樣,笑著大聲說道:
“哈哈,其實我早知道她會找死了。”
李茹指著程嘯。
“就在你說絕對不能招惹趙櫻空的時候。”
李茹走過來拍了拍程嘯的肩膀:
“你是個好人,而且好色,可惜的就是你不了解女人。”
“你說的也對,不過這裡是主神空間,所以沒有人之常情。”
李茹的話,讓程嘯臉色變了又變最後如同沒有看見剛剛發生的事情,色眯眯的說道:
“所以,這位律師小姐姐,那你能教教我嗎,其實我也想了解一下女人。”
李茹臉色古怪起來勾了勾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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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
就這樣。
唯二的兩個“新人”就這麼旁若無人的坐在了蘇薇剛剛死亡的地方。
開始了聊天。
這也是讓中州隊資深者是刮目相看。
而李笑則愣在了原地。
因為他總感覺忘了什麼重要的事情。
是跟新人有關的重要事情。
一直被手中柔夷騷動,李笑這才回過神。
(惡魔隊?不可能吧?)
李笑啞然一笑跟著趙櫻空走出了大廳。
——
與此同時。
倫敦某個十字路口。
跨海大橋上麵的槍戰動靜絕對不小。
所以值夜班的交通警察也第一時間停在了這裡。
沒錯,就是停在了路邊,一直等槍聲結束之後。
這位帶著大簷帽的交通警才誇上摩托準備前去看看情況,然後再去彙報給總部。
不過還不等他發動。
一個穿著極為性感古埃及打扮的女人伴隨著高跟鞋的聲音從黑暗中走了出來。
就像警察看見了她一樣,美豔女子看見了這個交通警同樣也是雙眼一亮。
帶著魅惑笑容就這麼一步一步走了過去。
“嗨,美女這麼晚………”
坐在摩托上的交通警熟練的進行搭訕。
說出這句話的同時他已經開始幻想一會的精彩內容了。
可一句話還沒說完,交通警隻見對麵這位美豔女子素手一揮。
一片黃沙撒了出去。
隨後幽藍色的大門憑空出現。
這個交通警恍惚之間隻聽見了一個開門關門的聲音,隨後就徹底失去了意識。
原來就在剛剛燈光明亮的十字路口,一股陰風從半透明的大門中吹了出來。
包裹住了這名交通警察。
在陰風卷動中原本不過二十多歲的身體開始了快速衰老,隨後腐朽。
而也就是在這個腐朽的身軀之上,一個不同的身影“長”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