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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白說,我不會放過你。因為你這具分魂的價值,遠遠超過了那所謂的分魂之法。這也是老夫為何不直接用攝魂之法將你誅殺的原因。”
“那閣下什麼都不可能得到。”天妖之主分魂的魂力忽然開始紊亂,“天妖一族有一神魂泯滅之法,世世代代相傳,目的就是讓天妖一族死也保持尊嚴的死去。閣下的攝魂之法攔不住,也控不住。”
溫九沒有懷疑天妖之主的話,因為魂力紊亂已經產生,如同一個漩渦一樣,或許天妖之主心念一動,這股漩渦就會將分魂瞬間泯滅。
為了這具分魂,溫九終究還是忍住了殺意,“為我所用兩百年老夫還你自由。”
天妖之主的分魂控魂之後,可與妖軀進行融合,隻要找到合適的妖軀。
這具分魂就能瞬間成為一個金丹後期的戰力,但這種行為會浪費魂遁之法。
所以溫九覺得最好的辦法是將其保持現狀,或者直接轉成魂修。
金丹後期戰力的魂修,擁有金丹後期絕對追不上的魂遁之法,還能穿梭金丹後期破不開的魔陣屏障,若是用得好,能做的事情太多太多。
比如:取東西。
機緣在那,東泉不化骨不方便動,或者隻是小吉,那就讓它去冒險。
又或者自己前方吸引敵人、吸引“同道中人”,天妖之主就可以繞道取物。
他也能更好的隱蔽馬甲。
製造不在場證明。
完美!
也就在這個時候,天妖之主語氣越發堅定,“天妖一族,絕不為奴。道友的確很強,連我同歸於儘都無法傷及,可難不成道友覺得自己能開出比外道隱魔門更高的價碼?那可是真靈魔樹樹心,不光能讓我修為更上一層樓,甚至還能讓我突破血脈限製,達到四階之境。”
“我要的也不是奴……一百五十年!”溫九也很堅定,“我可立下心魔誓言。”
“天妖尊嚴,不容踐踏。”
“一百年,外加心魔誓言。”
“閣下……”
“五十年,這是我的底線,同樣我也可以立下心魔誓言。”
天妖之主毅然開口,“閣下能做出如此讓步,我願意臣服,不過得先立下心魔誓言。”
“可。”
溫九滿意一笑。
果然。
一開始不能說五十年。
“五十年時間,彈指一揮間,倒也還行……”當溫九控製東泉不化骨立下心魔屍眼後,天妖之主不由得感慨一聲,而後又補充一句。
“閣下可否為我天妖一族尋一棲身之地?”
溫九隻是淡漠回應一句,“諾大的西山浮空域,連我的棲身之地都沒有,更何況是你?”
“閣下雖是金丹後期,可實力足矣比肩金丹圓滿,怎麼可能沒有……”
話音未落,溫九便打開打斷,“外道隱魔門難不成就隻有魔主一位魔丹圓滿不成?就算是我能殺他,那他背後的人來怎麼辦,老夫接著殺?就算老夫能一直殺,要是遇到一個殺不了的,把老夫給殺了?”
天妖語塞。
無奈歎息一聲,終究還是沒有再提天妖一族之事。
其實他也早就明白,當外道隱魔門開始入侵西山浮空域時,天妖一族遲早沒有容身之所。隻是他一直不願意接受,一直還抱有希望。
溫九沒有與之繼續糾結這個話題,“將分魂之法傳給我。”
“此法名為天妖存魂秘法,的確需要天妖妖皇血脈才能修行,可天妖妖皇血脈極難延續,更難誕生,千年來,我天陰山脈天妖一族就隻出了我而已。”解釋一番後,天妖之主還是通過傳音將天妖存魂秘法傳於東泉不化骨。
看到秘法後,溫九才明白為何需要天妖妖皇血脈了,因為存魂真的就是分裂主魂,不斷存神魂於妖血血脈之中,而尋常妖血根本無法承受神魂存納,一旦這麼做,妖血就可能如同乾柴遇到猛火一樣迅速燃燒。
至於為何隻有天妖一族適合修行,其實也並非絕對,而是存魂之法需要天妖神火的幫助。
按照其法修行過程推測,若是能有不亞於天妖神火這等相似火焰神通傍身,或許也能修行成功。可惜,金丹層次之中,很難找出媲美天妖神火的相似火焰。至少溫九所獲的靈魂記憶之中沒有替代品。
不過放眼整個西山浮空域,必然是有的,但這不是他現如今能操心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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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法不能修行就先放著,日後若是開始收妖寵,也可以交給它們修行。
它們也能多個保命的手段。
“隨老夫再入天陰山脈。”收起思緒後,溫九控製東泉不化骨便要折返。
天妖之主顯然有些不願,畢竟剛逃出來,“前輩,那地方現在已經徹底化為魔域……”
“怎麼,你以為這五十年是讓你享受的?”溫九淡漠開口,而後又補了一句,“放心,你的價值並不小,至少這五十年內老夫不會讓你死。”
“額……”
話是這麼個話。
可聽起來怎麼那麼彆扭。
不過也正因為如此,他才更加相信。
……
再入天陰山脈後,溫九讓天妖之主躲在距離自己一萬五千裡之外。
一萬五千裡,金丹後期修士縱然神識再強,也不可能窺探這麼遠。
所以能保持絕對的安全。
“需要你做事的事情,我自會傳音給你。”語落,溫九便化作遁光離去。
天妖之主歎息一聲,回望一眼天陰山脈之外,再瞧了瞧那無法抹去的屍氣印記,終究還是接受了這個事實——他終究還是逃不過為他人效力之命。
感慨過後,天妖之主,環視已經徹底化作魔域的天陰山脈時,暗生擔憂。
但好在一想到這陸家屍祖的實力已經達到金丹圓滿層次,或許那暗壇一脈的脈主暗潮生也不是對手時,他的心便平靜了許多。
不過一想到陸家屍祖在暗壇一脈魔修眼中的形象和實力,他還是忍不住想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