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潯將襯衫下擺從製服裙腰間抽出,解扣子的速度很快。
當談玉反應過來之時,大片雪白與弧度優美的肩頸線條已經占據了他所有視野。
他第一時間狼狽轉頭,洶湧紅意頓時竄上耳廓。
即使如此,剛才那副場景卻依然不受控製停留在腦海中。
閉上眼睛,越是想忘記越忘不了,甚至能夠回憶起匆匆一瞥之下她的茭白指尖,與漂亮下陷的腰窩。
夠了。
不用看都知道自己現在一定很狼狽。
當視覺被剝奪之後,聽覺便格外靈敏。
以至於衣料摩擦的窸窣聲和女孩的呼吸都清清楚楚傳入他耳中。
比睜著眼睛更煎熬。
再這樣下去不知道會演變成什麼樣,談玉握拳抵住額頭,偏過臉去輕輕咳嗽了一聲以示提醒。
耳尖已經紅得滾燙。
“啊!”
小小的驚呼響起,隨即便是匆忙的整理衣服的聲音。
“抱歉,我不知道這裡有人。”
她丟下這句話便匆匆跑了出去,連門也忘記關。
等到談玉尷尬抬眼時,原地隻剩下了倒在地上的椅子和還沒有來得及合上蓋子的藥膏。
他走過去將凳子扶好,在下麵看到了一枚閃著光的製服銘牌。
【林白宛】
談玉愣了愣。
身為班長的他當然知道這個名字。
他試圖回想,可是記憶隻告訴他有這樣一個人存在。
因為對方實在是太過低調,無論是成績還是藝術課表現都中規中矩,他似乎從來沒仔細注意過她。
林白宛,私底下的性格是那樣的嗎?
剛剛的場景又從腦海中跳了出來。
談玉呼吸一緊,手心握緊銘牌。
另一邊,輕輕捋好衣服褶皺的南潯臉上哪還有什麼慌亂之色,反而極為滿意。
【這個白月光,是我的菜耶。】
【有點喜歡,剛剛真的很想把他按在病床上親】
她對著係統說著虎狼之詞。
早已習慣自家宿主德性的009見怪不怪,反正無論她怎麼玩,最後他們想要的能量都能得到。
畢竟在叛逃之前,南潯可是可以和那位外號是“菟絲花”的金牌任務者並列的存在。
若不是主係統太過壓榨,他們也不會跑出來自立門戶。
【主係統的追蹤窮追不舍,我下線處理一下,宿主您好好玩,有事叫我】
【o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