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脖子上無形的項圈鎖鏈的另一端卻被看似弱勢者的南潯所把控。
“我回來了,阿肆在家會很無聊嗎?”
“還好,我知道老婆你不像我一樣清閒。”
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和她正大光明在眾人眼前擁吻,說她是他老婆。
能做到在正式讓她和母親見麵之前隻和南潯談所謂的地下戀情已經是極限了。
他低頭想親她,卻注意到她鎖骨附近刺眼的紅痕。
她早上走的時候還沒有這些,自己很克製,因為她會疼,所以從不在她身上留痕跡。
“這個是,被蚊子咬了嗎?”
薑肆自動給她找好借口,有些淺淡,不像是吻痕。
南潯搖了搖頭。
“不是蚊子咬的。”
這個回答幾乎讓他如墜冰窖,犬齒重重咬著頰內軟肉,試圖以此讓自己冷靜下來。
“不知道是什麼蟲,有點癢,我就抓了兩下。”
這樣啊。
心情瞬間陰轉晴,薑肆鬆了一口氣,把心底所有的懷疑都壓下,重新揚起笑容。
“那一會兒去塗點藥。”
他若無其事,內心卻一點也不平靜。
老婆會在外麵有彆的男人嗎?
她未來已經嫁過他一遍了,會不會覺得再嫁一次很無聊?
難道是因為他一直堅持結婚後才能做所以讓她不滿了嗎?
薑肆從未有過如此患得患失的時候,甚至連驕傲都拋棄了,開始懷疑自己。
“好了好了,我今天有點累了,我們先吃飯吧。”
南潯摸摸他的耳垂以示安撫,將他推開,換了鞋往屋裡走。
和平常一般無二的表情,依舊溫柔似水,可薑肆就是覺得害怕。
害怕老婆喜歡上彆人,害怕她這次不再選擇和他結婚。
他一直沒問老婆為什麼會重回這個時間段,就是害怕從她口中聽見不好的回答。
類似於他未來做了什麼不好的事惹她生氣了、又或是她厭倦了他,什麼樣的荒謬結論他都有想過。
“老婆……”
薑肆追上去拉住南潯的手腕,把她緊緊抱在懷裡,“不要結婚後了,就現在,好不好?”
“你不是說沒結婚不可以,嗎?”她的語氣有點疑惑。
“我改主意了,我現在就想。反正我們一定會是夫妻的……對吧?”
說完這句話的少爺有點忐忑不安地等待著她的回答。
“當然了。”
心中的大石頭落地,薑肆眼角眉梢都泛起喜意,彎腰把她公主抱起,抬腳上樓準備進臥室。
“可是還沒吃飯……”
“結束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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