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胃還是其他的都得到了滿足,結束之後的南潯立馬翻臉把人趕走。
人生就是要這樣,所有的一切都隻是消遣品,自己的快樂才是最重要的。
她繼續眯著眼度假休憩。
悠閒托腮,南潯翻了個身,趴在沙灘上擺弄著散發珍珠光澤的蝴蝶貝,小腿無所事事搖晃,上麵還有點點痕跡。
然後另一個人靠近,坐在了她身邊。
“滿滿。”
“嗯。”她敷衍應了聲,戳戳旁邊爬過來的小螃蟹,看到它被掀翻,眸中笑意調皮。
“滿滿。”
宋聞歲又喊了一聲,手掌撫過她腰椎往上。
“你很煩。”
她沒好氣抱怨,但是身體卻誠實因為他的動作發軟。
“他又碰你了?”
宋聞歲聲音發沉,將她鋪散在背後的發絲拂到一邊,終於清晰看到自己昨天留下的痕跡被覆蓋。
他指的也是關州。
某處的雇傭兵又狠狠打了兩個噴嚏。
“還不是因為你沒用!”
她撐起身體,反手就給了他一巴掌。
“你剛剛什麼語氣,是在怪我?”
宋聞歲驟然挨了巴掌,又讓他想起當初無數次自尊被踐踏的時候,周身氣息頓時冷了些。
但是反應過來打他的是誰後,他那股氣勢又瞬間散了。
在他開口道歉之前,她反而先摟住他脖頸,語氣又示弱起來:
“我不是故意打你的,你不會不給我帶東西的對吧?”
她的解釋,通通都是為了他能給她的資源。
偶爾對他發脾氣隻是忍不住,實際上她還是怕他,怕他會生氣對她做什麼。
就連偶爾的順從都全是保護色。
他怎麼會怪她。
在這孤島之上她孤立無援,每個人對她來說都很危險,她不安是正常的。
宋聞歲因為她的疏離排斥而受傷搖頭,但還是握住她的手檢查。
“我沒有那個意思,滿滿,對不起。”
“手沒打痛吧?”
這種被羞辱的滋味他嘗過無數遍,每一個人最後的下場都生不如死。
可是他卻巴不得她能真正對他任性,而不是像現在一樣擔驚受怕。
“不痛。”
她的手在發抖,因為他的靠近。
宋聞歲假裝沒看到,低頭親吻她的手背。
她現在的模樣越來越接近病弱自卑又高傲的大小姐。
無論是換心前的活潑開朗,還是換心後的沉默寡言,都沾不上一點邊。
而他,也正是在利用她的弱勢強勢靠近她、欺負她。
卑劣、虛偽。
他無可救藥。
“需要我幫你塗防曬霜麼?”宋聞歲雖然是征詢的語氣,卻已經開始讓她背對著自己。
“不要!”
“彆拒絕我。”他的笑容美好,理清情感之後就像是變了個人,從禮貌克製變成極端的控製。
樹的陰影投下覆蓋他小半張臉,被稱讚是芝蘭玉樹的清俊青年,清醒走入墮落邊緣。
開始逐漸壞掉。
他勾住她纖細如同蔥白的指尖,親吻上女孩皮膚顫栗的後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