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結緊張得滾動,他在想什麼時機出手攻擊比較好。
她想對他做什麼?
強迫他和她做那種事嗎?
他可不是那些她勾勾手就上趕著要被她睡的廉價獸人。
對方悠閒哼著歌,就像是要對戰利品下手前的愉悅,和他身上一樣的沐浴露香味越來越近。
“直挺挺坐著乾嘛?小蛇。”
因為出神而毫無防備,他被推倒在柔軟似雲朵的床鋪上。
燈被關閉,然後他懷裡貼上了一個柔軟至極又溫暖無比的身體。
黑暗中他的視線一點也沒有受損,可以清楚看到她臉上滿足的小表情,甚至有點兒像撒嬌。
“真涼快,夏天就是得這樣。”
墨蛇設想過無數遍的攻擊手段在此刻全被忘記了,他唯一能做到的就是僵在那裡,躺著,然後當一個合格的抱枕。
她壓到了他的傷口,但他已經感覺不到疼痛,無法判斷是強效止疼藥的作用還是因為他自己心亂。
“你的腰還蠻細的嘛。”
這句話充滿了困意顯得含糊不清。
她把臉貼在了他始終如一的冰涼皮膚上,喉嚨裡發出了貓科動物獨有的咕嚕聲,讓他感到陌生又新奇。
他覺得自己好像被一個火爐抱著,燙到他有些失去理智。
還有她的發絲,柔軟鋪散在他身上,有些隔著紗布掃到了他的傷口,居然讓他回憶起本體的傷口被她故意弄疼的麻癢。
所有的一切都是第一次,第一次輸得這麼慘、第一次不是在自己的領地留宿,第一次……容許異性擁抱自己。
如果說那場戰鬥打碎了他的骨頭,那麼她現在就是在磨滅他反抗的想法。
學院裡的所有人都說她很危險。
以前他不以為意,現在卻開始對此有了實感。
正在他心亂如麻的時候,她的呼吸變得綿長了起來。
墨蛇設想的一切都沒有發生。
她居然隻是抱著他睡了一覺,僅此而已。
僅此而已?!
有人一夜好睡,有人睜著眼睛直到第二天。
“喂,伺候我洗漱。”對方半夢半醒,帶著香味的柔軟手掌啪的一下拍到墨蛇臉上。
她用手肘撐起身體,捋了捋淩亂的金發,睡眼惺忪,小聲抱怨著:
“真不知變通,一個晚上就那樣直挺挺躺著,不知道抱抱我嗎?”
這話讓他明顯想歪,喉嚨發緊。
“你在想什麼,淫亂的蛇。”
她的手伸過來狠狠按在他心臟附近的傷口上,讓他痛到呼吸紊亂,“我是說,一麵冷一麵熱很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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