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睡到,所以還怪遺憾的。
熹和琳哪兒會不知道自己姐妹在想些什麼,相視一笑,放開挽著她的手,示意她朝拐角那裡看。
“喏,人家估計等你很久哦。”
“把那個金貓的東西又搶了一個,,她知道估計要氣死。”
她們嬉笑著先去了教室,留給他們兩個交流的空間。
南潯挑眉,看著迎上來的少年。
記憶中的紫色眼睛,晶瑩剔透又暗暗的。
他的長相很有欺騙性,麵容精致又顯小,氣質乾淨笑容靦腆,許多不認識他的人都稱呼他為學弟。
實際上,本該入學一年就畢業的他已經故意延畢在這所學院待了三年。
“潯姐姐,總算等到你了。”
不要臉的裝嫩崽,偏偏叫姐姐的時候又毫無違和感。
南潯看了眼他發絲的小揪揪上綁著的紫色鈴鐺,若有所思從口袋摸出一個相同款式的金色鈴鐺。
“這是你的啊?還你。”
“不用還我哦。”他推回去時故意勾她手指,因為看見她而情緒激動導致毒性更強。
指尖被毒素侵入,但不明顯,隻有一點酥麻感。
換一個人來,大概在被他觸碰的一瞬間就已經麻痹了半邊身體。
南潯無所謂地甩甩手:“你不是新生,裝什麼學弟。”
“因為比起被叫做哥哥,我更喜歡叫你姐姐啊。”他笑著彎腰湊上來,“我有名字,隻告訴你一個哦。”
他就差把【我在勾引你】五個字印在臉上了。
溫熱的體溫靠近,他在她耳畔輕聲說:“我叫絮,姐姐你可以叫我絮絮。”
聽起來就像女孩子的名字,安在他身上卻莫名吻合。
南潯的視線被他靠近時晃動的發絲吸引。
藍紫漸變的顏色,很漂亮,那天晚上抓在手裡的觸感就像是冰冰涼涼的流水從指縫滑落。
越回憶,模糊的記憶就越清晰,發絲貼在他汗涔涔的額前頰邊的模樣,從上往下看澀得沒邊。
她的眼神多了些什麼,絮怎麼會看不出,低頭看她的眼神也幾乎要拉絲。
“潯姐姐真漂亮。”
他順從心意,湊上去偷吻她唇,一觸即分。
“你也很漂亮,兔兔。”她遊刃有餘伸出手指點了點他的唇。
不是刻意引誘的語調,卻讓附近聽到她說話的不同品種兔子默默低頭紅了耳朵。
絮隨意輕瞥他們,眼神卻危險起來。
他才是潯姐姐口中的兔兔,而不是這些沒什麼用處和攻擊力的死兔子。
想繼續靠近卻被推開。
“去纏著你的金暖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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