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過去,帝國監獄依舊一派平靜。
做完的審判長打理好一切,看著守衛換成s11他們,在後半夜就已經離開。
天光乍亮時,審判處的人和執政官一方正等在會議廳。
還沒到時間,他們能悠閒地等,但毫無疑問仲裁院開始有些焦頭爛額。
“他不是絕對中立嗎?為什麼會參與進來,我們的計劃又被打亂了。”
“說起來我們真的把帝國之刃弄下來了,到時候誰來把阿爾法一網打儘?”
“那些武器夠用了。”
“要是阿爾法的‘輝光’也來了呢?”
“我們有足夠多的後手,現在不要再討論那些了,她要是被無罪釋放,第一個遭殃的就是我們。”
“快要到時間了,執政官作保、審判長證明,陛下一定又會選擇推翻自己之前的旨意。”
“就該多送幾個女人讓他——”
“小心點說話!”
“嘖。”
“先開會,等黎岫消息。”
監獄之外正進行權力和政治的廝殺,監獄內,他們等待著的博士此時出現在了南潯的監牢外。
“放她進來。”
南潯連裝可憐囚犯樣子都懶得,打開門,像是迎接客人來家裡玩一樣讓她進來。
“隨便坐。”
這是她們兩個最和諧的時候,如果不說,誰知道她們居然是互相設計的生死仇敵。
“你過得很不錯,看樣子這次下獄對你來說隻是走個過場。”
“你想說什麼?我這裡沒有小殿下。”南潯故意諷刺她對澤菲爾的過度在意。
“你覺得他拖我後腿了?”
“難道不是嗎?”
“你無牽無掛、也從不愛任何人,當然不懂這些。”
“嗯。”她不置可否。
黎岫也沒有和她解釋的必要,自己看似絕對理性,卻為情所困,對方處處留情,卻從不對任何人動情。
她們說不通。
“你是在等會議結束嗎?在等審判長作出包庇你的裁決?”
南潯喝了口茶,沒有立馬回答,而是任由她繼續說下去。
“我承認你很厲害,居然讓帝國天平都為你偏倚。”
黎岫話鋒一轉:“但是,關於審判長和你的私情以及srs3失效的報告,我已經提交給仲裁院了。”
“他已經不是絕對中立,他的審判根本不會作數。”
“我知道。”南潯放下茶杯,陶瓷磕在金屬的桌子上,茶水映照出她從容的臉。
她看向有些愕然的黎岫,歪頭,“我隻是玩玩而已,想看看公正的審判長究竟會不會為我徇私枉法。”
冷淡的外表下是瘋子的本質,她緩緩露出笑容,“而現在我們都知道結果了。”
黎岫皺眉,弄不清楚她在想些什麼:“你這樣有什麼目的?”
“目的?你們好像總喜歡問這個問題,好玩就是目的啊。”
南潯站起來,雖然一身常服,但是那把刀始終伴隨在她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