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歡聽了師父的埋怨,不由得噗嗤的就笑了起來。
“師僅我說你傻,難道錯了嗎?我將這個僧人放在這個地方又用太歲跟他做了肉體。
但是這個僧人雖然死了2000年左右,但他腦中的意識卻已經消失的基本差不多了。
師父你的意識那麼強大,占在他的識海中,那麼這個僧人坐在這裡收集靈氣複活,這人的一切功勞,不全都轉到你身上了嗎?”
天墟客很不情願的說道:“徒兒,你說的意思讓我去奪舍這個死人的舍?這是不是有點侮辱你師父了?”
葉歡像熊外婆騙小紅帽一樣:
“師父你這已經不是奪舍了,他有什麼舍,他都就是一個骨頭架子了,你隻不過就是利用他的一個骨頭而已。
他的肉身都是我們用太歲跟他強加上去的,如果沒有我們的太歲,沒有這個靈氣,他的骨架早遲都是一堆灰,毀滅在這個天地間。
這樣算來我們跟他做了一個好事而已,但是他的意識已經很薄弱了,你的神識進入他的識海,你就是主人了,這有什麼不好的?”
天墟客仍是不情不願的,他不願意用自己的神識進入這個骷髏架子。
在自己徒兒的腦海中那多好,有好吃好喝的伺候著,還不時有徒兒的靈氣滋潤他的神識,不過在自己徒兒腦海中,自己的修為要想成長起來很慢,但是這個日子過得舒服呀!
如果將自己的神使搬家到這個骷髏架子裡,再說這個地宮裡四處紅彤彤的,還有一些恐怖的樣子,怎麼說過起來都不怎麼舒服。
天墟客又找出一個理由想拒絕自己徒弟將他搬家的意圖。
“我說徒兒啊,這個骨架子是僧人,如果他真正被你用靈氣資源複活了以後,我不成了一個大頭和尚嗎?
我可不願意當和尚,再說我是和尚了,你不就跟著我信佛了嗎?不行不行!”
葉歡勸導自己師父:“師父呀,你就著相了,什麼是佛什麼是道,隻不過是人的一個念想而已!
所謂的空即是色,色即是空。反過來說就是佛就是道,道就是佛,說不定以後你借著個身子就變成了佛道雙修,成為整個宇宙的大拿,會變得生生不息成了不死之神,那個時候徒兒也有個大的依靠啊!”
天墟客笑罵道:“你個兔崽子,不過就是想騙我去奪這個骨頭架子的舍嘛,那我去就好了,不要這麼苦口婆心的勸我了!”
聶少倩看著自己師父和葉歡打著嘴仗,也微笑著上前幫助葉歡把太歲糊在了那個僧人的骷髏架子上。
畢竟是女孩子,她的手法可細膩多了,這些太歲糊在那個骨頭架子上,越來越像一個人的身體,而葉歡糊的那些地方就像糊的水泥牆一樣坑坑窪窪的。
而人家聶少倩還學過人體雕塑,所以她上前幫忙就將那些不怎麼美觀的部位給他修複了,讓這具人體更加接近於真正的人。
不大一會兒,這個初具人形的人體就形成了。
葉歡因為沒有這個僧人的衣服,隻得將自己空間裡自己買的衣服跟他整了一套穿在身上,看著這個頭頂沒有頭發的僧人樣子,卻穿著西裝革履,感覺十分的搞笑。
天墟客還是不滿意:“你看這個僧人的個子這麼矮小,以師父高大偉岸的形象,在他身上怎麼變得這麼猥瑣呢!”
葉歡見師父不滿意,於是他對師父說道:
“師父你實在不願意,我就去找那個東林寺的枯禪大師,你看昨天晚上他看見那個舍利子的念珠都喜歡的要命。
如果讓他知道能奪舍一個2000年前的大德高僧,他怕連命都不要了,直接就來了!”
天墟客倒是看見了那個枯禪大師的樣子,他覺得葉歡說的不錯,如果讓那個枯禪大師來奪舍這個千年前的大德高僧,恐怕他都會跟葉歡磕頭了,這是個天大的幸運。
想想這個地洞裡的靈氣,天墟客還是隻有勉為其難的去奪這個僧人的舍。
於是於是天墟客一縷靈光突現,就往剛才塑好形的那個僧人身體上鑽去。
就在那縷靈光進入了這個用太歲塑體的僧人身體裡一會兒。
那個太歲為肉體的僧人,忽然之間就長出了猶如人一樣的皮膚。
隻見那個人本來是禿頭的,頭頂上卻長出了絨絨的細毛。
就連葉歡這個見過很多奇怪事情的人都有點目瞪口呆。
這也太奇怪了吧,這個地下洞裡的靈氣這麼恐怖嗎?
這個時候自己識海中的天墟客的神識卻依然和葉歡對話:
“徒兒啊,不要懷疑,這個地洞裡的靈氣確實龐大充沛,這是我在這個星球上見過的最大的一股靈氣。
雖然這個靈氣中間夾雜著一些神魔的氣息,但是我可以慢慢的將它們化解為純正的靈氣進入這個僧人的體內,我覺得要不了多久,這個僧人就會被這個靈氣煉化成真正的人。
那你師父就有了一個奪舍的身體了,以後就可以直接和你見麵了!”
葉歡十分吃驚的問師父:“師父,你不是奪舍了這個僧人的體魄嗎?怎麼還在我的腦海中與我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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