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鐘後雲鳩拿下耳塞,剛才真是太汙耳朵了。
王小娟坐起來靠在雲勝利懷裡說道:“你說啊,我聽著,今天彆想蒙混過關!”
雲勝利拉著她的手親了親說道:“以後洗衣服做飯讓小妮做,都那麼大了,不能什麼也不會乾,看看你的手都粗糙了。明天忙完我去給你買雪花膏,你多護理一下。”
王小娟嬌羞一笑:“好,聽你的,你快說。”
王勝利起身穿上睡衣,拿著煙和火柴走到窗台點上,使勁吸了一口說道:“雲小草不是我大伯親的孫女。”
雲鳩在空間裡麵聽的迷糊:咋又多出來一個“大伯”啥意思?
王小娟急忙也穿上睡衣走了過去:“到底怎麼回事?我記得當年……”
王勝利幫她理了理頭發說道:“當年是我騙了你,你聽我說完。
咱爹是大伯一手帶大的親兄弟,當年我大伯去參加了革命,我大伯母帶著堂哥一直在鄉下種地。
我堂哥16歲那年也去參去加了革命,從那以後再也沒有見過他。
幾年後我大伯回來了,原來是受傷後一直無法恢複,國家就給他安排在鋼鐵廠裡工作,還給了撫血金!
我大伯把大伯母接到城裡生活,可惜她沒享福的命,半年多救去世了。我大伯很是傷心,他經常對著大伯母和堂哥的相片流眼淚。
直到又一天,他出門回來時帶回來一個嬰兒,他對我們說是堂哥的孩子。他自己又要上班又要帶孩子根本忙不過來,他就讓娘幫她帶了一段時間。
有次回來看孩子時,她覺得孩子還在受委屈了,還和你們吵一架,你還記得吧!”
“嗯,記得,可誰家孩子不是那麼照顧的,不都養大了嗎?”王小娟滿不在乎的說道。
王勝利把煙頭掐滅,接著道:“從那後他帶著孩子回了城裡。
有天他和爹商量把工作轉給爹,爹不同意,兩人在屋裡大吵一架。最後兩人不知道怎麼談的,最後工作轉給爹,爹每月給大伯15元錢。
從那開始大伯自己帶著孩子,小寶三歲時大伯去世,大伯和爹不知道說了什麼,等葬禮辦完,孩子就到了咱家。
爹為了讓你心甘情願的養孩子,爹把鋼鐵廠的工作轉給了我,還有你那份工作不是爹給你找的,是大伯給你買的。爹的工作也是大伯讓戰友安排的。
爹怕你娘家來打秋風,才說是他給你找的,畢竟你娘那人你知道,她隻怕我爹。
再說小寶,到咱家後,你們娘非得給她該名字,叫什麼小草。”
王小娟氣鼓鼓的說道:“一個丫頭片子叫什麼小寶?你不知道賤名好養活啊?”
雲勝利輕聲安撫道:“這不是聽你的嗎?你說該,馬上就該了!”
王小娟給雲勝利倒杯水遞給他道:“那為什麼不讓雲小草下鄉?當時你還打我,哼!”
雲勝利趕緊把茶缸子放下,上前輕聲細語道:“那是因為我給她找了戶好人家。先彆多想,我們鋼鐵廠的陳主任想和咱們結為親家,他看上了雲小草,想讓小草嫁給他兒子,彩禮錢300元再給我升為組長,一個月多5元呢。”
“那你怎麼沒有告訴我,這是好事啊!”王小娟不滿的嘟嘴!
“我得敢給你說,那時家裡還有老三和老四呢,他們兩個不鬨騰,要不是陳主任催的緊,你這邊又讓那丫頭下鄉了,我都不想讓他訂婚,而是直接結婚。”雲勝利無奈的說。
“我當時不是被老四鬨的煩了嗎?你彆生人家的氣,好不好嘛?”王小娟搖著雲勝利的胳膊溫柔的說。
雲勝利聽到這個聲音猛的一下把王小娟抱進懷裡親了一口,說道:“你個妖精,要不是明天有事,今晚我一定讓你哭著求饒。”
王小娟看到他這麼激動趕緊恢複正常聲音說道:“你快接著說,明天還有事呢。”
“這事就我和娘知道,爹還不知道這事,你可彆說漏嘴。
剛才娘說,今天雲小草那丫頭回來了,除了穿的不好,其他的都好,聽娘說現在她長的越發水靈了,讓我明天給老二找陳主任要個工作,臨時工也行。”
王小娟頓時高興了,他對著雲勝利的臉親了一口說道:“那太好了。對了,你開始說小草那丫頭不是大伯的孫女?怎麼回事?”
雲勝利見都已經說到這了,也不差這一件事了就說道:“有次我聽大伯和爹說道,小草是他從人販子那裡救出來的。他看孩子可憐,他又一個人,就想給我堂哥留個後。”
“其他還有事瞞著我沒?這次一次性說完!”王小娟警告的看了一眼雲勝利。
“還有一件事”雲勝利從床下拿出一個子子,裡麵是一捆又一捆大團結,他遞給王小娟警告的說道:“這是我賣鋼鐵廠零件的錢,你收好,千萬彆讓任何人道道,否則咱倆就完蛋了。”說完又補充一句:“這次沒有一件事瞞你了,高興嗎?”
“高興,我把錢放起來,咱們早點休息,明天大花還得結婚呢!”王小娟高興的去藏錢。
兩人很快就躺下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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