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我不急啊?!"易中海怒氣衝衝地吼道,"這事兒太突然了,我一時半會兒也想不出什麼好辦法不行,我得去找老太太,讓他拿個主意出來!"
說完,易中海一把推開一大媽,顧不得披件外套,就衝出了家門,直奔後院而去。
隻留下一大媽一個人在原地發呆,心裡也是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聾老太的小屋裡,氣氛凝重而壓抑
此刻的聾老太坐在炕上,一張臉白中泛青,顯然是氣得不輕
她本來懶洋洋地躺在炕上休息,卻被外麵嘈雜的議論聲吵醒了
儘管她耳朵不好使,但依然能聽到"騙子五保戶冒充烈屬"等字眼不絕於耳
有人的聲音甚至大到了讓她再也無法忽視的地步:
"95號院的聾老太是騙子!她根本不是什麼烈屬,就是個五保戶!"
"就是!一個五保戶還敢冒充烈屬,睜眼說瞎話!這事兒必須告到街道辦事處去!"
聾老太聽到這裡,心裡頓時"咯噔"一下,隱隱意識到大事不妙
她強撐著坐起身來,顫巍巍地披上一件褪色的棉襖,正要出去看個究竟,卻聽到了敲門聲
"老太太,是我,中海您在家嗎?我有要緊事找您"
聾老太連忙打開房門,隻見易中海一臉焦急地站在門外,額頭上還冒著細密的汗珠。
不等她開口,易中海就衝進屋裡,一把拉住她的手,語速飛快地說:
"老太太,出大事了!外麵到處都在傳,說您是冒充烈屬的騙子!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什麼?!"聾老太一聽這話,腿一軟險些癱坐在地。
她強撐著扶住床沿,難以置信地瞪大了雙眼,"胡說八道!我哪裡是什麼騙子?我就是烈屬!"
易中海歎了口氣,語重心長地說:"老太太,我知道您肯定不是騙子,可這事兒鬨得沸沸揚揚的,連我媳婦兒都跑回來告訴我了。您再不出麵解釋,隻怕街坊鄰居們都要把您當成騙子了!"
聾老太氣得渾身發抖,佝僂的背脊挺得筆直,她恨恨地錘了一下床板,咬牙切齒地說:
"這這幫王八蛋!誰敢這麼誣陷我?我非得跟他拚命不可!"
易中海連忙勸慰道:"老太太您消消氣,生氣傷身體啊,咱們得想辦法證明您確實是烈屬,先把事兒給壓下去。"
易中海猶豫了一下,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神情變得更加凝重。
他壓低聲音,小心翼翼地說:"老太太,依我看啊,這事兒八成是李衛東那小子搞出來的。"
"李衛東?"聾老太一怔,"你怎麼知道是他?"
易中海歎了口氣,慢慢道來:
"老太太您想啊,這事兒鬨得這麼大,還專門貼了大字報,除了李衛東,還能有誰?
他本來就是供銷社的售貨員,那東西就貼在供銷社門口!
再說了,您之前不是還說他那方麵有問題嗎?
指不定他是想報複您呢!那小子心眼兒多著呢,什麼事兒都做得出來!"
聾老太聽到這裡,恍然大悟,一雙昏濁的老眼中頓時噴出怒火!
"好啊,李衛東!你竟然敢這麼算計我!好一個牙尖嘴利的東西!"
她咬牙切齒,恨不得立刻衝出去,把李衛東狠狠教訓一頓
易中海見狀,忙打圓場:"老太太,您先消消氣,咱們得講究證據,這事兒鬨這麼大,肯定是李衛東搞的鬼。咱們得先想辦法證明您確實是烈屬,把對您不利的流言都壓下去。"
"這這該怎麼辦啊?"聾老太一籌莫展,眼神中流露出幾分無助。
易中海沉吟片刻,緩緩說道:"依我看,咱們得先找到您當年的烈屬證明,拿出來給大家看看,另外,最好能在全院開個會,當麵澄清事實,讓大夥兒不要再胡亂嚼舌根了。"
“唉,中海,不是我不證明,是……唉……那個本來就是我心中的痛,我不想去麵對……”聾老太眼睛閃過一絲慌張的說道。
接著又咬牙切齒地說:"這個李衛東,早晚要讓他好看!他就等著瞧吧!"
易中海也露出一絲陰狠的笑意,附和道:"老太太您放心,這事兒就包在我身上了,等風頭過去,咱們慢慢收拾他!"
一種報複的快感湧上心頭,聾老太和易中海對視一眼,眼中閃過誌在必得的光芒。
李衛東,你給我等著!
易中海沉吟片刻,忽然一拍大腿,對聾老太說:"老太太,我想到一個辦法,咱們先把那大字報給撕了,彆讓它繼續在街頭巷尾傳播,這樣一來,流言蜚語就傳不開了。"
聾老太連連點頭,"這主意好!就這麼辦!"
"我已經想好人選了,"易中海信心十足地說,"就讓柱子去,他腿腳麻利,辦事兒也靠譜"
聾老太想了想,覺得有理,便也同意了這個方案。
易中海當即起身,快步走出聾老太的小屋,穿過垂花門回到中院,來到何雨柱家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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