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正在屋裡坐著,盤算著如何收拾李衛東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可還沒等他想出個所以然來,院門口就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緊接著何雨柱氣勢洶洶的聲音就在院子裡炸開了。
"易中海!你給我滾出來!今天我就要跟你算算這筆帳!"
何雨柱的怒吼如平地驚雷,震得易中海猛地一激靈,臉色驟變。
"這……是怎麼了,何雨柱發的什麼瘋?"易中海心裡嘀咕著,強作鎮定地站起身來,往院子裡走去。
可才邁出兩步,隻聽"砰"的一聲,院門被人一腳踹開,何雨柱氣衝衝地闖了進來,臉色鐵青,雙目圓瞪,活像頭被激怒的獅子。
"易中海,你他媽的給我出來!"何雨柱咬牙切齒地吼道,聲音裡滿是怒氣和仇恨。
聞聲趕來的一大媽嚇了一跳,慌忙迎上去,不明所以地問道:"傻柱,你這是怎麼了?發什麼瘋啊?"
可何雨柱根本不搭理她,隻是死死地盯著屋裡,目光如刀,恨不得把易中海千刀萬剮。
"一大媽,你甭管我!今天我就是來找這個王八蛋算賬的!他要是不給我一個交代,我跟他沒完!"
何雨柱咬牙切齒地說道,臉色因為極度憤怒而扭曲。
聽到這話,易中海皺起了眉頭,似乎對何雨柱的指控感到莫名其妙。
他拿出平日裡的威嚴,沉聲喝斥道:"柱子,你他娘的發什麼瘋?跑到我家來撒野,你吃錯藥了不成?"
易中海的話音未落,何雨柱已經衝上前來,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領。
"我吃錯藥?我他媽倒是想問問你,私吞我爸寄回來的錢,你的良心是不是被狗吃了?"何雨柱憤怒地咆哮著,眼中噴射出仇恨的火焰。
這一番指控,宛如平地驚雷,震得易中海瞠目結舌,大腦一片空白。
他張了張嘴,想要辯解,卻怎麼也發不出聲音來。
臉上的肌肉不受控製地抽搐著,眼神慌亂而閃爍,像是做了虧心事被人揭穿的窘態。
而何雨柱卻沒打算就這麼放過他。
死死地拽著易中海,聲嘶力竭地吼道:
"我爸這些年,省吃儉用地攢錢,每個月都往家裡寄,就是為了供我和雨水念書!
可你呢?你他媽的把那些錢都吞了,害得我們兄妹倆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易中海,你他媽的還是人嗎?"
何雨柱的控訴,字字如刀,句句似箭,狠狠地刺進了易中海的心坎。
他張口結舌,滿臉慘白,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冷汗瞬間布滿額頭,沿著臉頰淌下,滴落在衣領上。
而何雨柱卻沒打算就這麼算了。
他一把將易中海推倒在地,舉起拳頭,眼看就要砸下去。
眼看事態即將失控,一大媽嚇得尖叫起來,一邊拉住何雨柱,一邊向四周呼救:"來人啊!快來人啊!出大事兒了!"
一大媽的叫喊聲,很快就驚動了四合院裡的其他住戶。
大夥兒聽說易中海家又出事兒了,都紛紛跑了出來,想要看個熱鬨。
最先趕到的,是住在隔壁的賈家人。
賈東旭和秦淮茹夫妻倆,一聽說何雨柱在易中海家鬨事,連鞋都顧不上穿,就匆匆趕了過來。
眼看何雨柱就要動手揍人,賈東旭連忙衝上去,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
"傻柱,你這是怎麼了?跑到一大爺家裡撒野,像什麼話?有什麼事兒不能好好說嗎?"賈東旭一臉焦急,連連勸說道。
秦淮茹也在一旁幫腔,小聲安撫著何雨柱:"是啊柱子,打打殺殺的像什麼樣子?你就算有什麼不滿,也得講究個先來後到吧?這麼莽撞,傳出去像話嗎?"
可何雨柱根本聽不進去。
他紅著眼,狠狠地瞪著易中海,整個人因為憤怒而顫抖。
"這個畜生,他是我最敬重的長輩,我把他當親爹一樣看待!
可他呢?竟然做出這種喪儘天良的事情!
私吞我爸的血汗錢,害得我和雨水吃了那麼多苦!我今天不跟他算清楚,誓不罷休!"
在場的人聽了這話,都是一臉茫然。
"私吞錢?一大爺怎麼可能做這種事兒?傻柱他是不是腦子糊塗了?"有人小聲嘀咕道,一臉的不可思議。
可何雨柱卻恍若未聞,隻是緊緊地攥著拳頭,咬牙切齒地看著易中海,仿佛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剝了一般。
其實,這一切對何雨柱來說,簡直就是晴天霹靂。
要知道,自打父親離家出走後,何雨柱就一直把易中海當成最敬重的長輩。
無論是生活上,還是工作上,他都把易中海當成了親爹一樣看待,言聽計從,從不違逆。
正是因為有易中海這個"靠山",何雨柱才能在軋鋼廠混得風生水起,一路青雲直上。
可如今,當他得知易中海竟然做出這種喪儘天良的事情,私吞父親的血汗錢,害得他和妹妹吃了那麼多苦的時候,何雨柱整個人都崩潰了。
他感到被欺騙,被背叛,一腔熱血付之東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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