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命根子!我的老二!"何雨柱崩潰地嘶吼著,聲嘶力竭,淚流滿麵。
他顫抖著伸出手,想要抓住自己的命根子。
卻發現，根在，不過好像右邊,那裡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
何雨柱如遭雷擊,瞳孔驟縮,整個人都傻了。
他呆呆地看著自己的襠部,久久說不出話來。
良久,何雨柱才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聲音嘶啞得不像話:
"完了,全完了!我的人生,就這麼毀了!"
何雨柱絕望地閉上眼睛,任由淚水肆意橫流。
沒了命根子,他這輩子算是廢了。
以後,還怎麼做男人?
何雨柱此刻,心如死灰,整個人仿佛被抽走了骨頭,再沒了一絲生氣。
沒了男人最重要的東西,他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嗬,老天爺你可真會開玩笑!"何雨柱自嘲一笑,眼神絕望而悲涼。
他才多大年紀啊,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怎麼說廢就廢了呢?
更何況,他連個媳婦兒都沒娶上,就這麼早早地閹了,豈不是要孤獨終老,當一輩子的光棍?
想到這裡,何雨柱再也控製不住,放聲大哭起來。
隔壁床的易中海,也已經醒了過來。
聽著何雨柱的哀嚎,他的心情,同樣痛苦萬分。
易中海怔怔地望著病房的天花板,眼神渙散,仿佛失去了生的意誌。
他雖然一直都不能生育,可心裡總是安慰自己,隻是一大媽的問題,跟自己無關。
可現在,殘酷的現實擺在眼前,再也騙不了自己了。
沒了蛋,還能算個男人嗎?
往日的威風,傲氣,通通化為烏有。
他現在恨不得一頭撞死,也不願麵對這個世界了。
一時間,病房裡死一般的寂靜。
隻有兩個男人絕望的喘息聲,回蕩在凝重的空氣中。
……
這邊是遭了天譴,一蹶不振。
可對李衛東來說,日子卻是好得不能再好了。
自打立了功,又弄了輛新自行車,他在四合院裡的風頭,簡直一時無兩。
第二天一早,李衛東就騎著那輛嶄新的二八大杠,朝供銷社騎去。
一路上,惹得南鑼鼓巷裡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無不側目。
"瞧瞧,這是誰家的小夥子?騎著新車,好拉風啊!"
"就是李衛東唄,那個立功的!你沒聽說嗎,公安局獎勵了他一張車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