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輕輕撫摸著肚子,喃喃自語道:
"孩子,你可千萬要跟媽媽一個性子啊,媽媽一定把你培養成一個對社會有用的人,一個堂堂正正做人的人!"
說完,秦淮茹堅定地點了點頭,眼神裡透出一股子不屈和剛毅。
這個世道再艱難,也要活出個人樣兒來!
哪怕自己再寒微,也絕不向命運低頭!
隻是……
想到肚子裡的孩子,再看看身邊的一切,秦淮茹還是忍不住泛起一陣苦澀。
這個家啊,實在是給不了孩子多少有利的條件。
不說彆的,就說一年四季的衣食住行,都得精打細算,省吃儉用,才能勉強度日。
更彆提什麼優渥的教育,高雅的情操了
唉,還是想辦法,先解決眼下的困境要緊!
……
思前想後,秦淮茹下了決心。
她要去何雨柱家,碰碰運氣,看看能不能借到幾張布票,給兩個孩子做身新棉襖。
畢竟傻柱家底兒厚,手裡攥著的資源,可比自家不知道多了多少。
若是能借到幾張布票,這個冬天,孩子們的衣食住行,也就有了指望。
想到這裡,秦淮茹一咬牙,披上棉襖,一瘸一拐地挺著大肚子,朝何雨柱家走去。
此時天色已晚,寒風凜冽,吹得人臉頰生疼。
秦淮茹一手護著肚子,一手攏緊了衣襟,強忍著身體的不適,在雪地上留下一串深深淺淺的腳印終於,來到了何家門前。
何家和賈家不一樣,屋子要氣派得多,門口還有兩盞大紅燈籠,煞是喜慶。
秦淮茹在心裡暗暗羨慕了一番,旋即抬手叩響了房門。
"叩叩叩"
"誰啊?"屋裡傳出一個清冽的女聲,讓秦淮茹眉頭一緊。
"雨水,是我!"秦淮茹有些局促地答道。
屋內,何雨水聞言,頓時沉下了臉。
這個不要臉的女人,大晚上的,跑來尋我哥哥做什麼?
哼,一個有夫之婦,也不知檀著點兒,天天往男人家裡跑,像什麼話?
何雨水在心裡惡狠狠地嘀咕著,卻也不好直接攆人走,隻得不情不願地打開了房門。
"秦姐?你大晚上的,跑我們家來做什麼?"何雨水語氣不善,上下打量著麵前的秦淮茹
隻見她頭發淩亂,臉色蒼白,一副憔悴不堪的樣子,活像個落魄的乞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