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一行人有說有笑地回到了四合院。
易中海和何雨柱兩個,把李衛東罵了個狗血淋頭,恨不得立馬衝上去,把他大卸八塊。
賈東旭唯唯諾諾,阿諛奉承,生怕說錯一句話,便會被師傅責罵。
何雨水站在哥哥身後,一臉的幸災樂禍,活像隻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小狐狸。
隻有秦淮茹,臉色陰鬱,眼神複雜。
她看了看手中的衣服,又看了看身邊的一雙兒女,心裡五味雜陳,苦澀萬分。
"唉,這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秦淮茹在心裡默默地想著,嘴角不由得泛起一絲苦笑。
她知道,隻要李衛東還在,這幫人就不會善罷甘休。
他們非要置李衛東於死地不可,否則,誓不罷休。
可李衛東究竟做錯了什麼?不就是有了幾個臭錢,穿得體麵些嗎?
再說,就算他真的做錯了什麼,也是人之常情,何至於如此咄咄逼人?
想到這裡,秦淮茹的眼眶,不由得有些濕潤。
這年頭,男人們整天勾心鬥角,爾虞我詐的,怎一個"累"字了得?
反倒是自己,雖然也時常要為柴米油鹽發愁,卻也沒有那麼多的是非曲直,勾心鬥角。
日子雖苦,卻也安穩,這就足矣。
想通了這一層,秦淮茹的心裡,反而輕鬆了不少。
她抬起頭,深吸了一口氣,對著遠方的藍天,露出了久違的微笑。
管他李衛東也好,何雨柱也罷,都跟自己沒什麼關係。
自己的人生,還是要為自己和孩子而活。
……
暮色漸濃,華燈初上。
李衛東哼著小曲兒,推開家門,邁步走了進去。
"嘿,今兒個可真是個好日子啊!又買了新衣裳,又見了未來的丈母娘,真是人生巔峰,再無遺憾了!"
李衛東一邊自言自語,一邊麻利地脫下身上的軍大衣,掛在衣架上。
他摸了摸下巴,突然想起什麼,眼睛一亮。
"哎呀,光顧著高興了,都把正事兒忘了!
那幾壇美酒,也不知道發酵得怎麼樣了?得趕緊去瞧瞧!"
想到這裡,李衛東迫不及待地衝進了小世界,徑直奔向酒窖。
推開酒窖的大門,一股濃鬱的酒香,撲鼻而來。
李衛東深吸了一口氣,隻覺得全身的細胞,都在這一刻蘇醒過來,變得無比亢奮。
他快步走到酒壇前,掀開蓋子,隻見一汪金黃色的液體,在燈光下熠熠生輝,散發著誘人的光澤。
李衛東小心翼翼地舀起一勺,送到鼻端,輕輕地嗅了嗅。
頓時,一股醇厚悠長的酒香,直衝腦門,讓他如癡如醉,心曠神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