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兒啊!"賈張氏尖叫一聲,撲到兒子身上,嚎啕大哭。
秦淮茹也徹底癱倒在地,淚如雨下,肝腸寸斷。
她顫抖著伸出手,想要最後觸摸一下丈夫的臉,可手還沒碰到,就被賈張氏一把拍開。
"都怪你!都怪你這個賤人!要不是你克死了我兒子,他能死嗎?還不滾!"
賈張氏尖利的咒罵聲,不絕於耳。
秦淮茹心如刀絞,卻無力反駁,隻能任憑淚水肆意橫流。
外麵的走廊裡,易中海和何雨柱,正一臉焦慮地來回踱步。
他不住地抬頭看向手術室的門,滿臉的擔憂和不安。
"唉,東旭哥這一走,可怎麼辦啊?"何雨柱喃喃自語,眉頭緊鎖,"秦姐年紀輕輕就守了寡,以後的日子,還不夠她受的?"
想到賈東旭的不幸遭遇,何雨柱就忍不住唏噓。
一個好端端的人,說沒就沒,留下妻兒,孤苦無依,這日子,還叫人怎麼過?
可轉念一想,何雨柱的心裡,卻突然泛起一絲異樣的情緒。
"誒?等等東旭哥都死了,那秦姐不就成了寡婦?
她一個人,帶著孩子,還要麵對賈張氏那個老妖婆,還不夠受的麼?"
何雨柱暗暗盤算著,腦子裡突然閃過一個念頭
"如果如果我能幫幫秦姐,讓她擺脫那個老太婆的糾纏
我們倆聯手,把家裡的事兒打理好,照顧孩子們長大
莫非這就是個機會?我和秦姐的機會?"
何雨柱越想越覺得有戲,臉上的表情也變得古怪起來。
他強忍住內心的狂喜,努力擺出一副悲傷的樣子,可嘴角卻止不住地上揚,整個人看起來,活像個得了帕金森的神經病!
易中海和一旁的車間主任,都是一臉莫名,狐疑地看著何雨柱,
"柱子,你這是怎麼了?"車間主任皺著眉頭,不解地問道。
"對啊柱子,東旭遇了這事兒,你不難過嗎?怎麼還樂得像個傻子似的?"易中海也有些生氣,冷冷地瞪了何雨柱一眼。。
何雨柱這才反應過來,慌忙收斂了笑意,裝出一副悲痛欲絕的樣子,連聲哀歎:
"哎,師傅,我這不是不是太悲傷了,一時有點兒失態嗎?
東旭哥的事兒,我心裡何嘗不難受?
可總不能眼睜睜看著秦姐和孩子們受苦吧?
一大爺,咱們得得幫幫她們,您說是吧?"
何雨柱說著,眼角悄悄瞥向易中海,試探著他的反應。
不料易中海卻是冷哼一聲,一臉不屑,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