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死地瞪著秦京茹,咬牙切齒地說道:"誰誰跟你說的?我我哪有什麼割割那玩意兒"
秦京茹見何雨柱語無倫次,分明是心虛的表現,心裡更是忐忑不已。
她垂下眼簾,似乎不敢直視何雨柱,小聲囁嚅道:"我就是聽彆人隨口一提,何大哥你彆生氣"
何雨柱一聽這話,頓時急紅了眼,抓住秦京茹的肩膀,厲聲質問:"到底是誰說的?你倒是告訴我啊!"
秦京茹被何雨柱嚇了一跳,連連擺手:"沒沒誰,我就是就是隨便問問"
何雨柱死死盯著秦京茹,眼中射出淩厲的目光。
良久,他才鬆開手,冷哼一聲,陰沉著臉說道:"行,你不說就算了不過有一點你要記住,我何雨柱是個男人,哪有什麼殘廢?誰要是敢造謠,我第一個不饒他!"
秦京茹嚇得渾身發抖,連連點頭稱是。
何雨柱見狀,神色稍霽,故作溫和地說:"京茹妹妹,你彆害怕,我這人就這脾氣,你要是不嫌棄,咱們回頭再談"
說完,他也不等秦京茹回答,陰著臉轉身離去,隻留下秦京茹一個人呆立當場,淚水在眼眶中打轉。
一旁,閻解成正悄悄看著這一切,嘴角泛起一絲得意的笑容。
現在好了,隻需要幾句話,就能讓秦京茹對何雨柱心生嫌隙,從此死了這條心
想到這裡,閻解成暗自竊喜,得意洋洋地走上前去,故作驚訝地問道:"呦,這不是秦姐的妹妹嗎?,你怎麼在這兒?
是不是被何雨柱那小子給欺負了?"
秦京茹猛地抬起頭,淚眼朦朧地看向閻解成,哽咽道:"你你好,你說何雨柱他真的"
閻解成會意地點點頭,歎了口氣說:"唉,可不是嘛……這事兒鬨得沸沸揚揚的,誰不知道何雨柱那二愣子,被人割了蛋?"
秦京茹一聽這話,心裡"咯噔"一下,整個人都呆住了。
她想起何雨柱方才的反應,分明就是此事屬實啊!
一瞬間,秦京茹隻覺得天旋地轉,兩腿發軟,險些癱坐在地上。
她顫抖著嘴唇,淚如雨下,哽咽道:"閻哥,你說我這這算是被騙了嗎?我堂姐怎麼能把我往火坑裡推"
閻解成幸災樂禍,暗自冷笑。
他佯裝同情,上前輕輕拍了拍秦京茹的肩膀,安慰道:"京茹,你也彆難過了,傻柱那種人,根本配不上你!既然你堂姐不懷好意,你何必委屈自己?"
秦京茹臉色慘白,呆呆地點了點頭,似乎並沒有聽進去閻解成的話。
她紅著眼圈,失魂落魄地往家走去,淚水沾濕了衣襟。
閻解成望著秦京茹離去的背影,嘴角漾起一抹得意的微笑
他暗自竊喜,這下子何雨柱算是徹底出局了。
接下來,自己隻需要慢慢展開追求,定能將秦京茹收入囊中。
想到這裡,閻解成迫不及待地轉身回家,準備跟爹商量此事。
閻埠貴正在家裡悶頭抽旱煙,忽聽門外一陣腳步聲由遠及近。
"解成?回來了?"閻埠貴抬頭看去,隻見閻解成興衝衝地闖進屋,臉上笑容滿麵。
"哈哈,爹!我剛才在院子裡撞見何雨柱跟秦京茹吵架,那個二愣子,這回算是徹底沒戲了!"閻解成得意洋洋地說。
"哦?"閻埠貴來了興致,放下手中的煙袋,追問道:"怎麼回事?你把我說清楚"
閻解成便將方才的情形原原本本講了一遍,末了還不忘炫耀兩句:"爹,我跟你說,何雨柱那事絕對是真的!我親眼看見秦京茹都哭了,那丫頭估計是被那二愣子給騙了,這下好了,咱家有希望了!"
閻埠貴聞言,也是眉開眼笑,連連點頭道:"好!好啊!乾得漂亮!有你這麼個機靈兒子,爹我也就放心了。"
父子倆相視一笑,儘顯喜色。
閻埠貴拍了拍閻解成的肩膀,促狹一笑:"兒子啊,你這媳婦我看是十拿九穩了,你可得抓緊時間,趕緊去把人追到手,可彆再讓彆人捷足先登了!"
閻解成連連稱是,笑得合不攏嘴:"爹你就等著抱孫子吧!我這就去準備,非把秦京茹拿下不可!"
話音未落,閻解成便風風火火地衝出了家門。
秦京茹渾渾噩噩地回到家中,淚水還在止不住地往下流。
她推開門,剛一進屋,就被秦淮茹嚇了一跳。
"京茹?你這是怎麼了?怎麼哭成這樣?"秦淮茹連忙迎上前,滿臉焦急。
秦京茹抹了把淚,哽咽道:"堂姐你你是不是騙我?"
"啊?"秦淮茹一愣,不明所以,"我騙你什麼了?"
"還裝!"秦京茹氣得渾身發抖,淚如雨下,"你給我介紹的那個何雨柱,根本就是個殘廢!他他蛋都被人割了!你居然還騙我說他老實本分,你這不是害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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