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京茹跟著許大茂走出全聚德酒樓,心情美滋滋的,一路上都在回味著那鮮美多汁的烤鴨。
許大茂則是神采奕奕,仿佛已經預見到了自己美好的未來。
就在這時,從醫院那邊走來一個熟悉的身影,不是旁人,正是何雨柱。
何雨柱今天專程來醫院複查身體,讓大夫再開些藥。
自從上次不明不白地被閹了之後,何雨柱就一直魂不守舍,做夢都在琢磨著該如何恢複雄風。
走在回家的路上,何雨柱正垂頭喪氣地想著心事,忽然聽到前方傳來一陣說笑聲。
他下意識地抬起頭,卻瞧見許大茂和秦京茹有說有笑地從對麵走來,儼然一副郎情妾意的模樣。
何雨柱頓時怒火中燒,氣得渾身發抖。
"許大茂!你個王八蛋,拐我的女人,活膩歪了不成?"何雨柱咆哮著衝了上去,掄起拳頭就朝許大茂砸去。
許大茂一看情勢不妙,連忙把秦京茹一把推開,靈活地閃躲開何雨柱的拳頭。
"傻柱,您這是乾啥?打人不打臉啊!"許大茂一邊躲閃,一邊訕笑著說。
"少跟老子廢話!你個臭流氓,居然敢勾引京茹妹子,今天老子非得廢了你!"何雨柱紅著眼,瘋了一般地朝許大茂撲去。
秦京茹嚇得花容失色,連忙拉住何雨柱,哀求道:"柱子哥,你消消氣,有話好好說,彆動手啊!"
"你閉嘴!"何雨柱惡狠狠地瞪了秦京茹一眼,一把將她推開,"許大茂這個混蛋,屢次三番地壞我好事,今天我非得好好教訓教訓他!"
說罷,何雨柱揮拳如雨點般砸向許大茂。
許大茂雖然也會幾招,但畢竟不是何雨柱的對手,沒幾下就被打得鼻青臉腫,躺在地上哇哇大叫。
"傻柱,我錯了還不行嗎?您大人有大量,放過我這一回吧!"許大茂捂著臉,連滾帶爬地求饒。
"放過?門都沒有!"何雨柱哪肯善罷甘休,抄起旁邊的木棍,朝許大茂身上狠狠抽去。
"啊——"許大茂慘叫一聲,嚇得趕緊爬起來,撒腿就跑。
何雨柱緊追不舍,舉著木棍在後麵追打。
秦京茹則是一路小跑,在後麵大喊大叫:"彆打了,都是誤會啊!傻柱,你冷靜點兒!"
就這樣,一追一逃,一路追回了四合院。
院子裡正湊在一起嘀嘀咕咕的大媽們,見這陣仗都驚呆了。
隻見許大茂鼻青臉腫,衣衫不整地跌進院子,後麵緊跟著舉著木棍、怒氣衝衝的何雨柱。
秦京茹則氣喘籲籲地追在最後,嘴裡還在喊:"彆打了,有話好好說!"
這一出好戲,可把四合院裡的人都招來了。
大夥兒嘰嘰喳喳地議論紛紛,指指點點,恨不得湊上去看個仔細。
秦淮茹聽到騷動,探頭一瞧,登時驚得合不攏嘴。
這是怎麼回事兒?許大茂和何雨柱打起來了?秦京茹怎麼也摻和進去了?
她連忙跑出去拉架,好不容易把兩人分開。
許大茂灰溜溜地逃回自己屋子,何雨柱則杵在原地,惡狠狠地瞪著秦京茹,氣得渾身發抖,卻半天說不出話來。
秦京茹也有些心虛,低著頭不敢看何雨柱。
半晌,何雨柱才冷哼一聲,轉身回了家,隻留下秦京茹一個人尷尬地站在院子中央。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秦淮茹拉著妹妹回到屋裡,急切地問道。
秦京茹歎了口氣,把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地說了。
許大茂請她吃了頓飯,兩人有說有笑地回來,不料半路殺出個何雨柱,二話不說就動起手來,把許大茂追著滿街打。
秦淮茹聽完,氣得直跺腳,數落道:"你這丫頭,怎麼這麼不懂事兒?許大茂那個狗東西,你也敢跟他出去吃飯?你不知道他是個什麼貨色嗎?"
"可是姐,許大茂請我吃了烤鴨,人也挺熱情的,沒什麼不好吧?"秦京茹辯解道,話裡話外還透著一股子對許大茂的好感。
秦淮茹一聽這話,心裡咯噔一下,暗叫不好。
連忙拉住秦京茹的手,壓低聲音說:"傻丫頭,許大茂那種人,你離他遠點兒!你不知道嗎?他也是個絕戶,根本不能生孩子!這事兒都傳遍四合院了,你怎麼還上他的當?"
"什麼?"秦京茹如遭雷擊,整個人都呆住了,"許大茂也不能生育?"
她怎麼也沒想到,前腳剛跟何雨柱鬨掰,後腳看上的許大茂,竟然也是個絕戶的男人!
一時間,秦京茹隻覺得天昏地暗,兩眼發黑。
怔怔地坐在椅子上,失魂落魄地望著窗外,半晌說不出話來。
秦淮茹在一旁歎了口氣,輕輕拍了拍妹妹的肩膀,寬慰道:"傻妹妹,你也彆太傷心了。咱們是來京城找婆家的,男人嘛,海裡去撈總能撈著一個。
何雨柱、許大茂不行,還有彆人呢!再說了,你不是對李衛東"
"彆提他!"秦京茹猛地打斷姐姐的話,眼圈一紅,淚水在眼眶裡打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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