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意外得知了何雨柱的另一重身份———原來,他的祖上是著名的官府菜譚家菜的傳人,家裡祖傳秘方,曾給官府做過禦膳。
要放在以前,何家妥妥的一個小地主,吃香的喝辣的。
何雨柱的父親為了掩蓋身份,特意隱姓埋名,裝成一個普通的雇農。
現如今,何家的這層底細算是徹底穿幫了,雖然暫時沒惹上什麼大麻煩,但何雨柱心裡清楚,以後肯定沒什麼好果子吃。
易中海見他臉色不善,以為何雨柱還在為昨晚的遭遇耿耿於懷,連忙寬慰道:
"傻柱,咱們能全身而退已經是萬幸了,這事兒可不能往外說啊。以後低調點,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樣招搖過市了。"
何雨柱聞言,隻是悶悶地"嗯"了一聲,不再多言。
其實,易中海心裡還暗自竊喜。
當年,自己就是和聾老太一起,利用何家祖上的這層關係,逼何大清灰溜溜地逃走,這才讓何雨柱給他們養老送終。
隻不過這層秘密,易中海一直隱瞞得好好的,從未對外人提起過。
如今看何雨柱這副失魂落魄的樣子,易中海的嘴角,忍不住浮現出一絲得意的笑容。
就在這時,四合院裡其他住戶也陸陸續續出門了,大夥兒驚訝地發現,昨天被帶走的何雨柱和易中海,竟然完好無損地回來了。
大家紛紛圍了上去,關切地詢問情況。
"哎喲,傻柱,一大爺,你們沒事兒吧?沒受啥苦頭吧?"劉海中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關心地問道。
閻埠貴也湊了過來,絮絮叨叨地說:"是啊,昨兒個那陣仗,把我們都嚇壞了。幸好你倆沒事兒,不然這四合院,就真熱鬨了。"
何雨柱勉強笑了笑,敷衍道:"沒事兒,沒事兒。就是問了些話,確認了我們跟聾老太沒關係,這才放我們回來。"
"哎呀柱子,你沒事兒吧?真是把姐給擔心死了!"秦淮茹嘴上這麼說著,眼睛卻始終舍不得離開何雨柱,上上下下地打量個不停,
"你說你跟聾老太走那麼近,就不怕被扯上關係啊?"
何雨柱聞言心頭一暖,連忙寬慰道:"沒事兒沒事兒,我跟那老太太能有啥關係?再說了,就算有,那也是她單方麵纏著我,我哪兒能左右得了?"
秦淮茹聞言這才稍稍放心,嘴裡卻還是絮絮叨叨個沒完:"那可不行,以後你可得離那不三不四的人遠點。"
其實秦淮茹之所以如此擔心,並非全然出於對何雨柱的關心之情。
說到底,還是因為眼下願意幫扶賈家的,全指望何雨柱和易中海這兩棵"搖錢樹"了。
若是連他們都出了事,秦家的日子隻怕要雪上加霜,更加艱難。
何雨柱哪裡知道秦淮茹的盤算,隻當她是真心實意為自己擔憂,頓時心裡像是抹了蜜似的,竟重新燃起了對秦淮茹的愛慕之心。
"秦姐,你放心吧,我以後肯定離聾老太遠遠的,再也不會讓你為我擔心了!"何雨柱信誓旦旦地保證道,眼神中閃爍著炙熱的光芒。
而易中海則是打著彆樣的心思。
可是眼下,易中海也隻能把這口惡氣咽進肚子裡。
他乾笑兩聲,岔開話題道:"行了行了,大夥兒都散了吧。該上班的上班,該乾啥乾啥。這事兒也彆再提了,免得惹是生非。"
人群漸漸散去,何雨柱被秦淮茹拉著看個不停,易中海也準備自個兒回屋休息去了。
就在院子裡又恢複了往日的寧靜時,何雨柱和易中海又看見了一個人———李衛東。
隻見他昂首闊步地從家裡走出來,一身整潔的工裝,一臉神清氣爽的模樣。
何雨柱和易中海對視一眼,心裡不約而同地燃起一股怒火。
他們堅信,昨晚的意外,李衛東絕對脫不了乾係。
這其中,肯定有李衛東在背後搞鬼!
想到這裡,兩人恨得咬牙切齒,恨不得衝上去把李衛東大卸八塊。
可是昨晚被折騰的經曆還曆曆在目,何雨柱和易中海到底是有些底氣不足,隻敢遠遠地瞪著李衛東,目送他大搖大擺地出了院門。
而此時此刻,何雨柱的心裡,還有另一種隱隱的擔憂。
他的身份問題雖然暫時沒釀成大禍,但若是被李衛東這個小人知道了,還不得借題發揮,把自己往死裡整?
想到這裡,何雨柱的臉色越發陰沉,拳頭也捏得咯咯作響。
他在心裡暗暗發誓,今後一定要小心提防李衛東,決不能讓他再有機會下手為強。
不然的話,自己的下場,隻怕比聾老太還要淒慘百倍……
……
這廂何雨柱和易中海還在為李衛東的事擔驚受怕,那廂李衛東卻渾然不覺,興衝衝地來到了三機部。
誰知剛一進門,就被黃部長叫去了辦公室。
"小李啊,你來得正好,我正想叫你過來呢!"黃部長笑眯眯地說。
李衛東有些納悶,不明白黃部長叫自己來有何貴乾:"部長,您找我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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