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問題大還是小,和我沒有關係啊。但是人家星纖的老板就躺在我邊上。……”
旁邊吃瓜群眾頓時豎起耳朵聽了。沒想到居然還能吃到這麼大的瓜。難怪他們芮丫頭發了財。
“你彆瞎說話。什麼老板躺在你邊上。”
趙老頭趕忙攔著趙芮彆再胡說八道了。
“我騙你乾啥。我現在就和星纖的老總湯姐還有他們副總葉姐正一起做美容呢。要是方便問,我這會直接就問了。食品這種東西,尤其是嬰幼兒的食品,星纖網從來不上架的。所以壓根就不用問。“
趙芮說到。反正一起躺下的都是姐。誰也彆把誰叫老了。
“唉,主要是人家常老板很是客氣,給村裡小學又是捐款,又是答應幫村裡弄點僑中的名額……我這不是想著牽個線也不是什麼大事麼。”
“捐款?他捐多少啊?你要是把茶戒了,我一年捐100萬都沒問題。你喝的茶,一斤,你一年20斤打底,你自己算多少錢吧。另外那個什麼僑中名額,那玩意兒有啥用啊。小孩子能考上就去讀,學費我全掏了也沒多少,考不上送進去也是白搭,再說了,這個名額誰來分配?你來分配的話給誰不給誰都要遭埋怨。
村裡六七千號人。哪年不是一百多兩百個孩子考學校的?你顧得過來麼?
趙芮連珠炮似的。把老頭直接給懟回去了。
“行行行,我知道了。好了,就這樣。”
老頭被閨女懟了。臉上掛不住。趕忙把電話掛斷了。扭頭一臉不好意思的看著常理田。
“弟啊,你也聽到了。不是我閨女不幫忙。實在是幫不上啊。她也是靠著人家吃飯的。連做美容都要應酬著。唉,難哪。”
常理田連話都沒說上,就被拒絕了。但是一點也不難過。反而覺得趙芮說不定還真能把這事給辦了。
星纖的管理層他是有打聽清楚的。老總就是個女的。而且那個副總葉總,也是對的上號。
很明顯趙芮和她們的關係不是一般的近。絕對比鄭功靠譜。就算這次幫不上忙。但是以後肯定能用得上。
“行,叔啊,沒事,妹有妹的難處。我再另外想想辦法。其實我這也是無妄之災,誰想到那些北佬,養牛都這麼多花花腸子,不像我們膠己人,做事踏踏實實的……”
常理田哀聲哉道的給自己洗白了一波。隨後就拒絕了趙老頭和南灣村老人組留他吃飯的邀請,告辭了。
常理田一走,看熱鬨的左右鄰居也散了。唯有村裡老人組的倆老頭,一杯一杯又一杯的喝著茶。
茶都沒味了。趙老頭正要換茶葉。一名老頭說道。
“興鵬啊,你這茶,省著點吧。你這來一個人就換一泡。這不是把錢往茶桶裡扔麼”
趙興鵬待人客氣。喝茶的時候如果來了新客人,不管茶碗裡的茶葉泡了幾泡,都要換上新茶葉表示客氣。
“十七叔,這我不是也不知道麼。妹也沒跟我說這些茶葉這麼貴。”
“你以後省著點。給村裡小學多捐點經費。等你70歲,你進老人組大家也服氣不是。”
“彆等了。現在就讓
興鵬進。他閨女這麼本事,常家老大都親自上門來求了,天天在家喝茶算個什麼事。能動彈就來老人組幫忙。村裡祭祖營神,分地分錢,哪哪都要人,要我說就讓興鵬管賬最好了。他以前就是學校老師。妹又出息,誰都說不出閒話來。走,回去商量商量,把那幾個老東西都叫來。今天就把這事給定了。”
另一名年紀稍大的
老頭直接拍板。
可不敢拖。萬一把趙興鵬給嚇跑了就完了。村子想要興盛,除了不被旁邊村子欺負,還有就是後生們要出息。能在外頭掙到錢回來。
有些靈醒的,自己就能創出一片事業。然後帶著村子裡的同齡人出去發展壯大。次一些的呢,就跟著這些靈醒的出去,然後上路後自己創業。再次一些的,就跟著那些自己發達了的打工。最次的,就在家裡侍奉老人。
原本趙芮一個女孩,村裡人都不太好意思讓自家後生
跟著她混。再一個也沒想到趙芮混得這麼好。今天才知道,那絕對是掙了大錢的。否則人家大老板不會求到家裡來。
這可得抓緊咯。不然過兩年,一旦外嫁。那可就是彆人家彆人村的人了。趙興鵬就是個很好的抓手。雖然說年輕時在城裡工作,但是逢年過節初一十五可都是回村裡來的。而且好麵子,隻要把他捧好了。不愁趙芮不支持老爹的工作。
也不是說非要從趙芮家刮出多少錢大家分了。這是一種很樸素的思想。生於斯養於斯,反哺於斯。你出息了你就該為村裡這個集體多貢獻一份力量。尤其是這種一村全是一個姓的古老村落。當然,也不白要你的錢。逢年過節,大型慶典,趙興鵬絕對有一席之地。走在路上那些村民也肯定是禮敬有加。哪怕是後生仔打架,趙興鵬吼一嗓子也絕對管用。如果不管用,他爹會教他管用。
讓你在村裡這一方天地裡說話好使,麵子好用。哪怕嘎了,都比普通人家熱鬨許多。總之就是情緒價值給你拉滿咯。
常理田回到家,給弟弟常理畝打電話溝通了一下情況。
“哥,不能再等了。千度這邊態度也很曖昧。我過來這幾天都還沒見到他們真正能拍板的人。和我接觸的那個什麼經理倒是雞賊。投廣告沒問題,但是要加上什麼”漂亮國“
這些字眼的話,那胖子腦袋
搖的跟撥浪鼓似的。
不搞定這個宣傳的問題,咱們也不敢去生產那些奶粉罐,包裝盒包裝袋之類的啊。這樣下去,那些被退回來的奶粉還有倉庫裡的那些成品怎麼辦?3100噸啊。而且那些養殖場還有工人都要錢維持,生牛乳也不能放。產線壓根停不了。不趕緊想辦法話,我們會被拖死去的。“
常理畝有些激動
。兄弟倆一個主體,兩個牌子。毫無疑問,要出事肯定都出事的。而且事情發酵得很快。東南亞那邊的市場很快就收到了消息,產品全都退回來了。而且還要索賠。
如果不能儘快把這批奶粉銷售出去,等待兄弟倆的隻有破產一條路。沒有第二種可能
。
雖然說這個破產指的是企業
破產。兄弟倆個人並不會受到太大的影響,但是畢竟花了
10年心血才做到現在這個規模。哪裡是說放棄就能放棄的。
“現在也沒有彆的路了。星纖那邊現在隻能暫時先放一放。先搞定千度。然後把生產轉向我們新注冊的“培恩”
品牌。砸錢。先把那個胖子砸爽了。讓他把能拍板的人請出來。”
常理田說到。
“砸多少……”
常理畝問到。
“先給他送50萬。隻要能把人約出來。就再給他100萬。”
“那行吧,那我現在去約他晚上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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