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做好了,就得去叫人了。
傻柱和許大茂離開傻柱家後,先是朝著前院閻埠貴家走去。
此時的夕陽斜斜地灑在院子裡,勾勒出一幅寧靜的畫麵。
陽光透過斑駁的樹葉,灑下一片片金色的光斑,像是一地破碎的金子。
院子裡的牆壁在夕陽的映照下,染上了一層淡淡的橙紅色,給整個院子增添了一份溫馨的氣息。
閻埠貴到家之後,酒慢悠悠地坐在堂屋的椅子上,那椅子已經有些年頭了,坐上去會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
他沒打算做飯,心裡打著小算盤,就等著傻柱來叫他吃飯呢。
今天這麼大的事情,傻柱肯定要跟許大茂搓一頓,到時候傻柱肯定會來請作為見證人的他,他可不想錯過這個蹭飯的好機會。
“咚咚咚”,敲門聲響起。那敲門聲在安靜的院子裡格外清晰,就像敲在閻埠貴的心坎上。
閻埠貴眼睛一亮,趕忙起身去開門。他的動作有些急切,差點被椅子腿絆倒。
看到是傻柱和許大茂,臉上瞬間堆滿了笑容,那笑容裡藏著一絲得逞的意味,就像一隻偷到了魚的貓。
他笑著說:“喲,是你們倆啊,有啥事?”
傻柱笑著說:“閻大爺,我倆做了一桌子菜,想請您過去一起吃,今兒個這飯啊,得有您才熱鬨。”
閻埠貴心裡彆提多高興了,想著又能蹭飯,還能給家裡省點糧食,但嘴上還是假意推脫:“這怎麼好意思呢?你們年輕人自己聚聚就行,我這老頭子去了多礙事啊。”
他一邊說著,一邊用眼睛的餘光打量著傻柱和許大茂,觀察著他們的表情。
傻柱看穿了他的心思,笑著說道:“閻大爺,您就彆推辭了,您要是不去,這飯都沒味兒了。您在院子裡德高望重,有您在,這頓飯才有意義呢。”
許大茂也在一旁幫腔:“是啊,閻大爺,您德高望重,院子裡有啥事能少得了您呢?您就賞臉去吧。您的見識廣,我們還想和您多聊聊呢。”
閻埠貴哈哈一笑:“那行,既然你們這麼熱情,我就不客氣了。”
說著,他朝屋裡喊道:“解成啊,跟你媽說,彆做我的飯了,我去傻柱那兒吃。”
他的聲音裡透著一絲得意,仿佛自己得到了什麼珍貴的禮物。
閻解成從裡屋跑出來,眼睛直勾勾地看著父親,滿臉都是羨慕:“爸,我也想去吃。”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渴望,那是對美食的向往。
閻埠貴瞪了他一眼,一臉嫌棄地說:“你湊什麼熱鬨,在家待著。這是大人的事兒,你個小孩子彆瞎摻和。”
他可不想讓兒子跟著去蹭飯,畢竟多一個人就多一張嘴分吃的,閻解成這一個小夥子,可不少吃。
閻解成嘟囔著:“哼,每次都這樣,有好吃的都不讓我去。”
閻埠貴沒再理他,轉身對傻柱和許大茂說:“走吧,彆讓飯菜涼了。”
說著,他帶頭朝門外走去,腳步輕快得像是年輕了好幾歲。
接著,他們來到中院易中海家。傻柱上前敲門,那敲門聲沉穩而有節奏。易中海打開門,看到是他們,眼中閃過一絲驚訝。
他沒想到傻柱和許大茂會一起來,而且看他們的樣子,似乎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傻柱笑著說:“易大爺,我和大茂今天和好了,這是大喜事,我倆做了桌飯菜,專門來請您和一大媽過去一起吃。”
易中海剛要說話,一大媽從屋裡走出來,她係著圍裙,手上還沾著麵粉,應該是正在做飯。她看到是傻柱和許大茂,笑著說道:“喲,你們有心了,不過我飯都做好了,你們吃吧。”
易中海也跟著點頭:“是啊,你們好好慶祝,我們就不去了。”
他的語氣有些平淡,似乎對這頓飯並沒有太大的興趣。
傻柱趕忙說道:“易大爺,一大媽,這可不行啊。您二位在院子裡那是主心骨,一直照顧著我們。咱們院子裡的和諧,可都是靠您二位維持著呢。今天我倆能和好,多虧了院子裡的氛圍,也離不開您二位的教導。這頓飯就是為了感謝您,感謝院子裡的大夥。您要是不去,我們心裡過意不去。還有大茂也念叨著要和您一起喝兩杯,咱們好好聊聊,這多好啊。”
許大茂也連忙點頭:“是啊,易大爺,咱們院子好久沒這麼熱鬨了,您一定要來啊。您要是不來,這頓飯就像少了點什麼似的。您就當是給我們個麵子,讓我們好好感謝您。”
易中海和一大媽對視一眼,易中海猶豫了一下,歎了口氣:“你們這倆孩子啊,真是拿你們沒辦法,那我們就去吧。”
一大媽笑著說:“那行吧,老易,你自己去吧,我就不去了,要不然家裡這飯菜也浪費了,你們爺們一起吃吧。”
傻柱想了想這樣也行,反正一大爺來了。
最後,他們來到後院劉海中家。還沒進門,就聽到院裡傳來許富貴的咳嗽聲。那咳嗽聲有些沉悶,像是肺部有什麼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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