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過三巡,屋內彌漫著濃濃的酒氣,那酒氣就像一層厚厚的濃霧,讓人有些喘不過氣來。
眾人都已喝得臉紅脖子粗,眼神也變得迷離起來。
易中海和劉海中仿佛忘卻了往日那些雞毛蒜皮的煩惱和彼此間暗暗較勁的心思,兩人勾肩搭背,就像多年的老友。
他們舉著酒杯,高聲談笑著,談著院子裡的趣事,談著過去的歲月,共同飲下一杯又一杯的酒,那酒液在杯中蕩漾,就像他們此刻起伏的情緒。
當然,要是清醒之後,他們還會忘記現在這番場景,繼續互相算計,互相嫌棄。
閻埠貴還算清醒些,他看著眾人這副模樣,站起身來,身子有些晃悠,就像風中的蘆葦。
他伸手擺了擺,那動作有些遲緩:“我說啊,大夥都悠著點,彆喝得爛醉如泥了,這要是都醉倒了,可不好收拾。咱們得有點分寸,這酒啊,喝多了傷身體。”
可許大茂哪能同意,他滿臉通紅,眼神中卻透著一絲彆樣的興奮,就像一個即將得逞陰謀的小人。
他大聲說道:“閻大爺,您這說的什麼話,今兒個這麼高興的日子,就得一醉方休,不醉不歸啊!咱們這好不容易聚在一起,這麼開心,不多喝點怎麼行?這酒就是咱們感情的催化劑,越喝感情越深。”
說著,他還用力地拍了拍桌子,那“啪”的一聲在屋裡回響,桌上的碗筷都跟著震了一下,有些筷子甚至掉落在地上。
“對,大茂說得對!”傻柱第一個附和,他滿臉通紅,眼神有些迷離,就像陷入了一個美好的夢境。
“這麼多年了,啥時候有過這麼高興的時候,今天必須得喝痛快了!咱們不能留下遺憾,這酒得喝個夠。”
他的聲音有些大,帶著幾分醉意的豪爽。
“就是,就是,平時哪有這機會,今兒個不醉不休!”
易中海和劉海中也紛紛響應,七嘴八舌地喊著,他們的聲音交織在一起,一時間,屋裡的喧鬨聲更甚,就像煮沸的開水,熱鬨非凡。
這倆人勾肩搭背的,說著院裡的那些齷齪事兒,一邊喝著,一邊鬨著。
要不是閻埠貴攔著,這倆人都要喝得結拜成拜把子兄弟了,他們沉浸在這歡樂的氛圍中,忘卻了一切。
許大茂看了看地上那些空酒瓶,瓶子橫七豎八地躺著,就像戰場上的士兵。
他估摸了一下酒的餘量,覺得不夠勁兒,便站起身來,身子有些搖晃。
許大茂說道:“酒不夠了,我回家再拿兩瓶,你們先喝著,今兒個咱們一定要儘興。”
說完,他便晃晃悠悠地朝門外走去,那背影在燈光下顯得有些滑稽。
許大茂回到後院自己家,剛一進門,酒氣就撲麵而來,那酒氣比在傻柱家還濃烈。
他媽正在屋裡收拾,聽到那沉重的腳步聲,聞到這股刺鼻的酒氣,皺著眉頭走了出來。
她看到許大茂這副模樣,眉頭皺得更緊了:“大茂,你們這是喝了多少啊?彆再喝了,喝酒誤事兒,你看看你,都站不穩了。你這孩子,怎麼就不知道節製呢?”
許大茂嘿嘿一笑,眼神有些迷離:“媽,您不懂,今兒個高興。我們這是和好呢,就像那破鏡重圓一樣,難得這麼熱鬨。這酒啊,是我們感情的紐帶,越喝越親。”
說著,他在櫃子裡翻找著酒,櫃子被他翻得“哐哐”響,嘴裡還嘟囔著:“這酒可得管夠,今天不能沒酒。”
他媽看著他,無奈地歎了口氣,那歎氣聲中滿是擔憂:“你這孩子,就知道瞎折騰。可彆鬨出什麼亂子來,你和傻柱好不容易才和好,彆又因為喝酒出什麼岔子。你們年輕人啊,就是衝動,做事不計後果。”
許大茂不耐煩地擺擺手:“知道了,知道了,媽,您就彆操心了。我心裡有數。”
說完,他抱起幾瓶酒,那酒在他懷裡有些晃蕩,然後又急匆匆地往傻柱家走去,留下他媽媽在屋裡憂心忡忡地望著他的背影,嘴裡還念叨著讓他少喝點,那聲音在空蕩蕩的屋裡回響,充滿了無奈。
許大茂從家裡離開之後,腳步虛浮卻又帶著一種急切,就像一個身負重任的醉漢。
他轉頭就朝著旁邊的曹魏家走去,那身影在月光下搖搖晃晃,顯得有些詭異。
此時的曹魏家,屋內燭火搖曳,溫馨滿溢。
燭光在微風中輕輕晃動,映照著屋內的一切,就像一幅溫馨的畫卷。
曹魏和於莉正坐在桌前,吃著於莉嫁到他家之後的第一頓飯。
桌上擺滿了豐盛的菜肴,香氣撲鼻,那香氣彌漫在整個屋子裡,極具誘惑力。
曹魏精心烹製的糖醋排骨,色澤紅亮油潤,每一塊都均勻地裹著晶瑩剔透的糖醋汁,宛如琥珀般誘人。
那糖醋汁在燈光下閃爍著迷人的光澤,咬上一口,酸甜的味道在口中散開,先是那濃鬱的酸味刺激著味蕾,讓人口舌生津,接著是甜蜜的味道湧上心頭。
外酥裡嫩的口感令人陶醉,那酥脆的外皮在牙齒的咀嚼下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而裡麵鮮嫩的肉則輕易地在口中化開,留下滿滿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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