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魏著急忙慌地回到院裡,那腳步匆匆,仿佛帶著一陣風。
找到剛才那幾個正在找傻柱的大媽,說自己找到傻柱了。
幾個大媽原本正滿心焦慮與疲憊,那焦慮和疲憊仿佛寫在臉上的皺紋裡,聽到這話,瞬間來了精神,齊聲問道“傻柱在哪兒?”
曹魏故作鎮定地說道“就在公共廁所那邊,隻不過傻柱的狀態不是很好。”
幾個大媽頓時心裡一揪,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趕忙追問“傻柱怎麼了?”
曹魏臉上露出猶豫之色,那猶豫之色仿佛在糾結要不要說出實情,在大媽們急切的目光注視下,他緩緩說道“傻柱受了重傷,流了好多血,而且而且下身也不知道怎麼的了,被搞的稀巴爛,成太監了,情況很嚴重。”
曹魏的聲音有些低沉,他儘量控製著自己的情緒,以免引起大媽們的過度懷疑。
幾個大媽聽聞,皆震驚得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張,臉上滿是難以置信的神情。
她們心中同時閃過一個念頭這事兒不會是許大茂乾的吧?
畢竟傻柱和許大茂平日裡的矛盾在這院裡是人儘皆知的,就像一顆隨時可能引爆的炸彈。
隨後,她們又迫不及待地問曹魏“那你看沒看見許大茂?”曹魏撓了撓頭,回答道“許大茂也在外麵,他就在傻柱不遠處,不過許大茂醉醺醺地躺在那兒睡著了。”
大媽們對視一眼,那眼神中仿佛在交流著某種默契,決定先去看看許大茂的情況。
她們匆匆來到許大茂身邊,隻見許大茂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衣服皺巴巴的,就像一團被揉亂的廢紙,頭發也亂成一團,仿佛一個鳥窩。
一股濃烈的酒氣撲麵而來,那酒氣刺鼻得讓人忍不住皺眉,他的臉漲得通紅,像一個熟透的紅蘋果,嘴裡還不時嘟囔著含混不清的話語。
二大媽蹲下身子,用力推了推許大茂,喊道“許大茂,醒醒!”
許大茂隻是哼唧了兩聲,翻了個身,又沉沉睡去。
三大媽仔細查看了一下他的周圍,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之處,無奈地站起身來,說道“看他這樣子,醉得像一灘爛泥,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大媽們的眼神中充滿了疑慮,她們在許大茂身邊徘徊著,試圖從他的身上找到一些線索,但卻一無所獲。
大媽們雖心有疑慮,但此刻也顧不上多想許大茂,她們心急如焚地跟著曹魏去看傻柱。
一路上,腳步匆匆,那腳步仿佛帶著焦急的節奏,心裡七上八下,不斷猜測著傻柱到底遭遇了何事。
當來到傻柱身邊,看到他那淒慘的樣子時,幾個大媽止不住地歎息。
傻柱麵色如紙般蒼白,毫無血色,下身的傷口處血跡斑斑,那血跡紅得刺目,衣服也被撕扯得破爛不堪,仿佛被野獸撕咬過一般。
他躺在地上,身體微微顫抖,仿佛在忍受著巨大的痛苦。
一大媽麵露不忍之色,輕聲說道“這傻柱怎麼就遭了這樣的罪呢?真是可憐啊。”
二大媽和三大媽麵麵相覷,心中都湧起同一個想法這傻柱跟易中海還有許大茂一樣,成絕戶了。
在這個時代,男人若是失去了生育能力,那無疑是一個沉重的打擊,意味著家族血脈的延續就此斷絕。
大媽們的眼神中充滿了同情與惋惜,她們看著傻柱的慘狀,心中五味雜陳。
二大媽皺著眉頭,說道“這事兒肯定有蹊蹺,怎麼就這麼巧,傻柱和許大茂出去,就出了這檔子事。”
三大媽也附和道“是啊,我看許大茂肯定脫不了乾係。”
“說不定啊,這事兒就是許大茂醉酒之後乾的。”
大媽們你一言我一語地議論著,眼神中既有對傻柱的同情,也有對真相的探尋。
一大媽臉色不好看,不知道是不是從傻柱的遭遇上想到了他們家老易,但是她還是很理智地說道“這些事兒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先把傻柱送到醫院去,要不然真就廢了。”
一大媽看著傻柱那慘不忍睹的下身,強忍著內心的不適,小心翼翼地把地上那剩下一半的命根子拾起,用一塊布輕輕包好。
她轉身對曹魏說道“曹魏,你去找個推車來,先把許大茂弄到院裡去,畢竟這小子暈了吧唧的,睡在這裡也不好。”
曹魏應了一聲,趕忙跑去尋推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