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出所的同誌一接到一大媽的報警,警鈴立馬就響起來了,那動靜一下子就打破了派出所裡的安靜。
民警們馬上緊張起來,麻溜兒地整理裝備,那動作特彆熟練,一看就是訓練有素。
然後一個個快速地上了警車,警車開得跟飛似的,直奔醫院。
警車裡的氣氛那叫一個壓抑,民警們臉上都很嚴肅,眼神裡滿滿的都是對這個案子的重視,還有一肚子的疑惑。
警車裡頭啊,那氣氛壓抑得簡直能擰出水來。
民警們一個個臉上都嚴肅得像石頭刻的,眼神裡滿滿當當的都是對這個案子的高度重視。
年輕民警小李實在憋不住了,率先打破了這死一般的沉默。
他皺著眉頭,語氣裡帶著一絲急切和不安說道:“這案子聽著就邪門兒,大晚上的讓人咬成那樣,肯定不好辦。”
經驗豐富的老張聽了,微微點了點頭,不慌不忙地沉穩回應道:“先彆急著瞎下結論,一切等咱們到了醫院,仔仔細細詢問清楚情況之後再說。”
老張這幾句話,就如同給這略顯躁動的氣氛打了一針鎮定劑,讓大家稍微穩住了心神。
沒多大一會兒,警車就風風火火地趕到醫院了。
民警們一刻都沒耽擱,直接就朝著醫生辦公室大步流星地走去。
負責這個案子的趙警官走到辦公室門口,很有禮貌地輕輕敲了敲門,耳朵緊緊貼著門,聽到裡麵醫生回應了,才小心翼翼地慢慢推開門。
進去之後,趙警官先是客客氣氣地跟醫生打了個招呼,然後就切入正題,一本正經地問道:“醫生您好,我們是南鑼鼓巷派出所的,這次來啊,就是為了調查何雨柱被咬傷這檔子事兒,麻煩您給咱詳細說說傷者現在是個什麼情況。”
醫生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鏡,目光透過鏡片,一臉嚴肅又專業地說道:“這患者傷得可太重了,那命根子都被咬斷了,流了好多血。我們費了好大勁兒才把他命暫時保住,可現在還在深度昏迷呢,後麵感染的風險也特彆大,能不能醒過來還不知道。”
醫生這話,就像大石頭一樣,砸得民警們心裡沉甸甸的,他們都知道這案子肯定特彆複雜,不好弄。
趙警官聽完,眉頭皺得更緊了,緊接著又問道:“從傷口的情況來看,能不能判斷出是啥動物下的嘴啊?”
醫生微微點了點頭,一邊思考一邊說道:“從傷口的樣子和痕跡看,應該是大型犬類,不過具體是啥品種還不清楚。而且這傷口在那麼個特殊的地方,傷得又這麼厲害,很少見。這傷口深,撕裂的程度也大,咬合力肯定很強,從齒痕的距離和形狀看,像是中大型犬乾的。”
“那能不能麻煩您把何雨柱受傷時候穿的衣服給我們拿過來看看?這對我們調查這案子是很關鍵的,說不定能發現啥重要線索。”
趙警官言辭懇切,態度十分誠懇地請求道。
醫生也不含糊,立馬安排護士去把衣服取來。
不一會兒,護士就把衣服拿過來了,民警們小心翼翼地接過衣服。
這時候,民警小王湊到衣服跟前使勁聞了聞,眉頭就皺起來了,好像聞到了啥不對勁的東西,可又一下子說不上來。
他又把衣服展開,仔仔細細地看衣服上的褶子和臟的地方,發現衣服上不光有肉味和血腥味,還有一些像是動物毛的東西,顏色灰不溜秋的,摸著挺糙,這讓他心裡更犯嘀咕了。
之後,他們就轉身去了病房。
趙警官眼神鎖定了易中海,放輕了聲音問道:“您是易中海吧?麻煩您給我們詳細說說昨晚到底咋回事,您和許大茂當時都在乾什麼呢?”
易中海深深地歎了口氣,那歎氣聲裡仿佛裝著無儘的疲憊和憂慮,然後緩緩說道:“昨晚院裡幾個人一起喝酒,剛開始就是嘮嘮家常,氣氛還行。喝了幾輪後,我就喝多了,醉得不行,一大媽她們給我送回家了。後麵的事兒我就不知道了,等我知道的時候,傻柱都出事了。”
趙警官聽完,又轉頭望向許大茂,問道:“那你呢,許大茂?你昨晚又是什麼情況?”
許大茂裝出一副虛弱無力、病懨懨的模樣,有氣無力地說道:“警察同誌啊,我昨晚醉得像攤泥,啥時候去的廁所都不記得,更彆說去傷傻柱了。後來是曹魏在廁所旁邊看到我和傻柱的,我真啥都不清楚啊,曹魏和大媽們都能給我作證。而且,我昨天都和傻柱和好了,我們都說好以前的事兒就過去了,以後就是好兄弟,我咋會去傷他呢?當時我還想著以後在院裡大家互相幫忙,好好過日子呢,沒想到出了這麼個倒黴事兒。”
民警們一邊拿著筆,認認真真地記錄著這些信息,一邊互相使眼色,那眼神裡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都覺得這事兒肯定不像許大茂說得那麼簡單。
民警們眼睛一眨不眨地緊緊盯著許大茂,那眼神犀利得就像要把他整個人看穿,直接窺探到他靈魂深處隱藏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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