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看著他這副模樣,心中的怒火更盛,他在心裡怒吼著:“許大茂,你以為你能騙得了我?這事兒太巧了,若不是你,還能有誰?我不能就這麼輕易放過你,我一定要查清楚,哪怕拚了這條命!”
但身體的虛弱讓他一時也拿許大茂沒辦法,隻能在心裡暗暗發誓,一定要查清楚真相,絕不能就這麼不明不白地算了。
易中海見傻柱情緒如此激動,趕忙上前勸慰道:“傻柱啊,你先彆激動,我已經報警了,警察肯定會把這事兒查得水落石出的。你現在當務之急是先安心養身子,彆的都先彆想。你看你這剛遭了大難,情緒太激動對身體不好。”
說著,易中海輕輕拍了拍傻柱的肩膀,那動作輕柔而又充滿關切,眼神中帶著一絲無奈與安撫,像是在努力撫平傻柱內心的波瀾,可那波瀾卻像是洶湧的海浪,難以輕易平息。
“現在確實沒辦法證明是許大茂乾的,昨天他跟許大茂都喝醉了,這事兒沒那麼簡單,你得冷靜啊。”
易中海繼續苦口婆心地說道。
傻柱一聽這話,眼睛瞪得通紅,像是兩團燃燒的火焰,大聲吼道:“你讓我怎麼冷靜?又不是你沒了子孫根!”
話一出口,傻柱就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臉上瞬間露出懊悔的神情。
他知道易中海雖然還有子孫根,可他無兒無女,也是個絕戶。
這四合院的三個絕戶如今全都齊聚在這個病房裡,實在是一種說不出的尷尬與悲涼,仿佛命運開了一個殘酷而又無情的玩笑,將他們三人的命運以一種奇特而又悲慘的方式交織在一起。
病房裡的氣氛瞬間凝固,像是被一層厚厚的寒冰所籠罩,寒冷刺骨,讓人呼吸困難。
許大茂站在一旁,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異樣,那異樣像是隱藏在黑暗中的毒蛇,吐著冰冷的信子,似乎在盤算著什麼,像是在謀劃著下一步的應對之策,又像是在思考如何才能徹底擺脫嫌疑。
易中海的臉上則滿是苦澀,像是吃了一顆未成熟的苦果,那苦澀從嘴角蔓延至整個臉龐。
他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傻柱啊,我知道你心裡難受,可咱不能亂了分寸。這事兒既然已經發生了,咱們就得相信警察能還你一個公道。”
傻柱默默地低下頭,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像是一灣即將決堤的湖水,他咬著嘴唇,強忍著內心的悲痛與憤怒,那嘴唇都被他咬得微微發白,仿佛要用這種方式來宣泄內心的痛苦。
過了一會兒,傻柱抬起頭,看著易中海,聲音帶著一絲顫抖說道:“一大爺,對不起,我剛才太衝動了。我就是心裡太憋屈了,這事兒怎麼就攤到我頭上了呢?”
易中海輕輕歎了口氣,說道:“傻柱啊,我理解你的心情,你也彆太自責了。咱們現在隻能等警察的調查結果,在這之前,你一定要好好養傷。”
易中海轉身匆匆去叫大夫,之前大夫就特意叮囑過,等傻柱醒來就得趕緊通知他。
不一會兒,大夫便腳步匆匆地趕了過來。
他先仔細查看了傻柱的各項生命體征,表情嚴肅而專業,隨後說道:“傻柱啊,你現在最要緊的就是好好養傷,千萬彆讓情緒太過激動,也彆胡思亂想,這對身體恢複極為不利。”
說著,大夫便準備給傻柱傷口換藥。
傻柱一聽,忙說道:“大夫,我想自己看一下傷口。”
大夫微微搖頭,語重心長地勸道:“傻柱,我這是出於對你身心的考慮,你還是彆看了,這傷口的狀況可能會對你造成更大的刺激。”
傻柱卻態度堅決,大聲說道:“不行,我非要看!”
大夫見他如此執著,無奈地歎了口氣,隻好在換藥的時候,讓他看了一眼。
傻柱費力地撐起身子,當目光觸及下身那慘不忍睹的景象時,他隻感覺一陣天旋地轉,像是整個世界都在瘋狂地旋轉,眼前的一切都變得模糊不清。
曾經的自己雖未成家,但好歹也是個完整的男人,有著對未來生活的無限期待和憧憬。
如今卻變成了這副模樣,下身空落落的,仿佛生命中缺失了極為重要的一部分,像是一片原本鬱鬱蔥蔥的森林被一場大火燒得隻剩下一片荒蕪的焦土,生機全無。
他心中原本還留存的一絲僥幸徹底破滅,整個人如墜冰窟,心如死灰,像是被黑暗的深淵無情地吞噬,永遠地沉淪在絕望的穀底。
一旁的許大茂看到傻柱這副絕望的模樣,心中暗自幸災樂禍,像是一隻躲在角落裡偷笑的狐狸,為自己的“傑作”而暗自得意。
不過他臉上卻絲毫不敢表露出來,還故作關切地皺了皺眉頭,那眉頭皺得恰到好處,像是在為傻柱的遭遇而深感痛心,可那眼神深處卻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冷漠與得意。
易中海則是滿臉的不忍與心疼,他深知這對傻柱意味著什麼,那是一種幾乎將人徹底擊垮的沉重打擊,讓他幾乎無法喘息,每一口呼吸都像是在承受著巨大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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