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裡的劉海中和閻埠貴結伴來看傻柱。病房的門被輕輕推開,閻埠貴和劉海中走了進來。
一向以摳門著稱的閻埠貴這次卻極為罕見地拎著一袋乾果蜜餞走進病房,那模樣看起來竟有幾分不自在,仿佛這小小的破費讓他心疼不已。
他緊緊地抓著袋子,手指都因為用力而微微泛白,眼睛時不時地瞟向手中那袋特意買來的乾果蜜餞,心中糾結著這花費是否值得,如同一個守財奴在權衡得失,那糾結的神情仿佛在進行一場艱難的抉擇。
當看到傻柱病懨懨地躺在病床上,麵色蒼白、眼神無光。
閻埠貴也是不禁心生感慨,在心裡默默歎道:傻柱這小子是真的慘啊,好好的一個人,怎麼就遭了這樣的橫禍。
兩人的臉上帶著一絲凝重與關切,不過這關切之下,似乎又藏著些各自的心思。
劉海中想著這事兒會不會給自己的生活帶來什麼麻煩,畢竟四合院出了這麼大的事兒,如同平靜的湖麵被投入一顆巨石,泛起層層漣漪。
而閻埠貴則在盤算著自己的那點小算盤,擔心傻柱的遭遇會影響到院子裡的一些人際關係,進而影響到自己的利益,那心思如同細密的蛛網,錯綜複雜。
“傻柱啊,我們來看你了。”
劉海中率先開口,聲音裡透著平日裡少有的溫和,那溫和仿佛是刻意偽裝出來的麵具,隱藏著內心的不安。
閻埠貴則在一旁默默點頭,眼睛時不時地瞟向手中那袋特意買來的乾果蜜餞。
傻柱微微抬起頭,眼神從空洞中稍稍有了些聚焦,看到是他們,嘴角勉強扯出一絲苦笑。
“喲,是二位大爺啊,勞你們大駕了。”
他的聲音依舊虛弱無力,像是從很遙遠的地方傳來,帶著一種深深的疲憊與無力感。
閻埠貴走上前,將乾果蜜餞放在床邊的小櫃子上,清了清嗓子說道:“傻柱,這是我給你帶的點吃的,你啊,好好補補。”
說罷,他的目光在傻柱身上打量了一圈,心中暗自歎息這好好的一個人怎麼就遭了這般厄運。
想起昨晚還一起喝酒談天,那時的傻柱雖說也有些煩惱,但好歹生龍活虎,哪像現在這般病怏怏地躺在床上,連起身的力氣都沒有。
昨晚的歡聲笑語仿佛還在耳邊回蕩,而如今卻已物是人非,這種巨大的反差讓閻埠貴心中不禁泛起一絲悲涼,那悲涼如同秋風掃過落葉,蕭瑟而淒涼。
曹魏隨後也到了,隻不過他兩手空空,未有任何表示,臉上帶著看似溫和的笑容,輕聲說道:“傻柱,你彆太擔心,你可得好好養身子,咱院裡可不能少了你這號人物。”
傻柱抬眼看到笑吟吟的曹魏,不知怎的,心裡就突然火冒三丈。
他可是清清楚楚地記得,就在昨天的時候,曹魏這小子還大搖大擺地把於莉帶回家,那副得意的模樣仿佛是在向所有人炫耀。
當時自己看到這場景,心裡彆提多窩火了,要不是因為受了這個氣,自己又怎麼會心煩意亂地跑去跟許大茂和好,還喝得爛醉如泥呢?
而且,傻柱越看曹魏越覺得不對勁,總感覺這小子不懷好意,那笑容看起來極為虛假,像是硬擠出來的,嘴裡說出的祝福更是沒有半分真心實意,就好像是在敷衍了事,如同一個演技拙劣的演員在舞台上表演著虛假的情感。
傻柱冷哼一聲,沒好氣地說道:“曹魏,你少在這兒貓哭耗子假慈悲,我還不知道你心裡在想啥?你這假惺惺的樣子,看著就讓人惡心。”
看著憤怒無比的傻柱,曹魏也沒有在意,隻是說道:“傻柱,你這是說的什麼話?我可是真心來看望你的,你可彆好心當作驢肝肺。”
一旁的何雨水聽到傻柱如此不留情麵的話語,十分的不滿,皺著眉頭說道:“傻哥,你乾什麼,人家曹魏哥好心來看你,你這是什麼意思?”
傻柱看著自己這個胳膊肘往外拐的妹妹,心中湧起一股無奈與不滿,他覺得雨水根本不理解自己的感受,可又不知該如何解釋。
在他心中,妹妹應該是最懂自己的人,可如今卻站在曹魏那邊,這讓他感到一種深深的孤獨與失落,仿佛置身於茫茫的荒野之中,無人相伴,無人理解。
易中海見氣氛有些緊張,趕忙在旁邊打著哈哈,說道:“哎呀,都彆吵了,大家都是鄰裡鄰居的,這時候應該和和睦睦的。傻柱啊,你現在身體還沒恢複,彆太激動,曹魏來看你也是一片心意。雨水啊,你也彆和你哥置氣,他這不是剛遭了大難,心情不太好嘛。”
在易中海的調和下,雙方這才沒有繼續吵起來,那緊張的氣氛如同緊繃的弦,暫時鬆了下來。
病房裡陷入了一陣短暫的沉默,何雨水走到傻柱床邊,輕輕握住他的手,眼神中帶著一絲心疼與關切:“傻哥,你就彆想太多了,好好養傷才是最重要的。不管怎麼樣,我都會陪著你的。”
傻柱看著妹妹,心中的怒火漸漸平息了一些,微微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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