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病房裡,氣氛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來。
傻柱麵色一沉,猶如烏雲密布的天空,眉頭緊緊擰成一個疙瘩,那深深的褶皺仿佛藏著無儘的煩惱與憤懣。
他的眼神猶如兩道寒芒,裡麵充滿了高度的警惕以及深深的不悅。
此刻的他仿佛就是一頭被困住且遭受挑釁的猛獸,正用一種凶狠而決絕的目光,死死地盯著站在麵前的曹魏和許大茂。
他緊咬著牙關,嘴唇幾乎抿成了一條直線,說話時的語氣生硬到了極致,就好像是兩塊冰冷無比的石塊在相互猛烈撞擊一般,一字一句都是從牙縫當中極其艱難地擠出來的:“哼!我可從來都沒有求過你們來幫我繳費,真是鹹吃蘿卜淡操心!少在這裡多管閒事!”
曹魏聽到這話後,嘴角微微向上一撇,那撇動的幅度雖然不大,但其中所蘊含的滿滿的嘲諷意味卻是再明顯不過了。
與此同時,他的眼神之中更是快速地閃過了一絲陰冷至極的光芒,令人不寒而栗。
隻見他以一種陰陽怪氣的語調回應道:“嘿喲喂,你就彆死鴨子嘴硬了!先不說你們倆之間到底有著怎樣的矛盾糾葛,至少就目前來看,這許大茂可是真心實意想要跟你好好相處的。人家好心好意地替你把費用給繳了,你倒好,不但不領情,反倒像隻瘋狗一樣亂咬人,這不就是典型的‘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嘛!”
說完這番話之後,他還特意似笑非笑地朝著一旁的傻柱瞥了那麼一眼。然而,就在他那看似無害的笑容背後,其實暗藏著一抹旁人難以察覺到的、幸災樂禍般的神情。
而此時的許大茂,則是忙不迭地點頭哈腰起來,他滿臉堆起那種看上去顯得格外真誠的笑容,然而任誰都能瞧得出這笑容背後所隱藏著的虛假和做作。
然而,他那眼神卻如風中殘燭般隱隱有些飄忽不定,小心翼翼地在傻柱的臉上遊走,似乎在努力探尋著什麼,又像是在忐忑地試探傻柱的反應。
他一邊說著話,一邊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口袋,似乎想要從中掏出更多的錢來,但最終隻是無奈地搖了搖頭,然後繼續開口道:“是啊,說實在的,我本來打心眼裡想著能再多交點呢,誰不想讓事情辦得更順利些啊!可是沒辦法呀,最近我手頭確實緊巴巴的,日子過得不太寬裕,所以東拚西湊才勉強拿出了這二十多塊。傻柱你可千萬彆嫌少啊。”
聽到這番話,傻柱原本緊繃著的臉稍稍鬆弛了下來,神色也不再像之前那般冷峻。
畢竟許大茂這突如其來的交錢舉動,對他而言無異於雪中送炭,實實在在地解決了眼前的燃眉之急。
他心裡跟明鏡兒似的,如果沒有許大茂這份看似慷慨的援助,待會兒護士一旦前來催促繳費,那場麵可真是不敢想象,自己說不定會被逼到走投無路的絕境,到時候那份難堪和窘迫簡直無法言喻。
於是,傻柱輕輕哼了一聲,儘管語調聽起來還是略顯生硬,但是其中的尖銳之意已經明顯褪去不少。
他微微抬起頭,目光直直地看向許大茂,緩緩說道:“行吧,既然事已至此,那這次就算我欠了你一個人情。不過醜話說在前頭,這筆錢我遲早都會還給你的,一分都不會少。”
幾個人圍坐在一起,周圍的空氣仿佛都被這沉悶的氣氛所凝固,如同暴風雨來臨前那令人窒息的壓抑。
曹魏率先打破了僵局,隻見他乾巴巴地笑了兩聲,那笑聲在原本寂靜無聲的病房裡回蕩開來,顯得異常突兀刺耳。
他清了清嗓子,開口說道:“哎呀呀,傻柱兄弟啊!咱們可都是住在同一個院子裡的老鄰居,以前那些個磕磕絆絆、恩恩怨怨啥的,就讓它們統統隨風飄散吧!人嘛,總得向前看才有奔頭,對吧?”
站在一旁的許大茂聞言,忙不迭地點著頭,那張本就堆滿笑容的臉此刻更是笑得如同綻放過度的嬌豔菊花一般,隻是那笑容看上去不僅諂媚無比,更透著一股子虛假和做作,仿佛沒有絲毫生氣。
緊接著,許大茂又趕忙附和道:“可不是嘛,曹魏說得太對啦!往後啊,咱們鄰裡之間就得相互照應、彼此幫襯著點兒才行。這日子啊,還長得很!傻柱你瞧瞧,你這廚藝可是出了名的厲害,等你身體康複之後,一定得給我們好好露兩手,讓我們也跟著沾沾光,嘗嘗你的手藝!”
一直沉默不語的傻柱聽到這話,終於微微扯動了一下嘴角,但那勉強擠出來的一絲笑容簡直比哭還要難看幾分。
他從鼻子裡發出一聲冷哼,不鹹不淡地回應道:“哼……那就到時候再看吧。”
見氣氛稍顯尷尬,曹魏連忙打圓場道:“好啦好啦,都彆愣著啦,快過來坐下吃點東西吧。”
說著,他便一馬當先地走上前去,伸手將許大茂帶來的那些吃食一一打開。
眾人定睛一看,嘿,這許大茂準備的飯菜看起來倒還真是挺不錯的呢!
隨後,他們一起吃了許大茂帶來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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