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樹下,徐黑子被金環限製住了自由,而在他的麵前,則是幾個粗魯的流火宗修士。
徐黑子搖了搖頭。
萬慶見徐黑子搖頭,頓時有些不解。
“怎麼,距離太遠了,你沒看清楚細節啊?”
“郭婷在青雲宗可是郭家大小姐,你流火宗的手法太粗魯,太沒有新意,太沒有意思了。”
正在撕扯郭婷衣服的幾人一聽停下了手中動作,一臉不解地來到徐黑子身前。
“徐黑子,你也隻會叭叭兩句,換你來你恐怕比我哥幾個還心急。”說話的這位哥們身材高大,肥胖,但走起路來相當穩健,甚至帶風。
“吳斌,你乾你的活兒,他一個死人沒必要跟他計較。”萬慶說道。
徐黑子低下頭,笑了起來,“哈哈哈,流火宗原來是一群粗魯之徒,就算美人在美,落在你們手中也毫無意思。”
“說到底不過是兩隻腳行走的猛獸罷了。”
吳斌晃著肚子猶如一座小山,一晃一晃地走到徐黑子麵前:“再說,我把你的頭砸碎。”
而那四人也放開了郭婷,來到徐黑子身前,手中拿著武器,左右拍了拍手,似乎想把徐黑子就地分解了。
萬慶說道:“徐黑子,你最好給我們一個說法,不然。”他笑了笑,雙指指著一棵大樹,隻見大樹攔腰斷裂。
徐黑子閉上眼睛,不屑說道:“一群粗魯之徒而已,再美的美人落到你們手中也一樣,不是脫衣服就是脫衣服……要動手就動手,我不屑和你們這群粗魯之輩說話!”
幾人憤怒地看著徐黑子,吳斌直接拿出一把大砍刀走到徐黑子身邊,並將大砍刀抬起,隻要手一鬆徐黑子就變成兩半。
萬慶拿出一把短刀抵住徐黑子脖子,“那你倒是說說怎麼才能變得不粗魯。”
“說,不說我就讓你睜著眼看著自己的腦漿流出來,”吳斌說道。
徐黑子冷笑一聲,“反正左右都是死,早死晚死都一樣的死,如若你們讓我臨死前爽一下,我就告訴你們很多種不粗魯的方法!”
萬慶笑道:“徐道友,需不需要我把金角環解開呀!”
“萬兄,這徐黑子就是怕死,他隻想拖延時間,還是殺了他吧!”
“不必解開,我說你們來做。”
幾人互相看了看,隨即萬慶說道:“反正他早晚都要死,我倒要看看他能搞出什麼花樣。”
“說吧,沒準兒我們滿意還能讓你爽一下。”
“行吧,臨死之前能爽一下,滿足了。”
“先準備一根麻繩,然後在尋找一根承受都了郭婷重量的樹枝,兩至三米高足以。”
萬慶笑道:“繼續。”
“先綁著她的左腿,然後則是右腿,隨後就是左手,然後右手,會打結嗎?”
……
“萬兄,這小子還真有一套!”吳斌說道。
萬慶拍了拍手,笑了笑,看著被捆綁著的郭婷,“還彆說,你這小子有一套,那就讓你先爽,然後在送你上路吧!”
徐黑子看著束縛著自己的金環,“這東西加身,我怎麼爽?”
萬慶一個手勢,隻見束縛著徐黑子雙手的金環飛走,他活動活動筋骨,隨即喚出黑鐵劍。
萬慶笑道:“你這是做什麼?”
“天真,你難道想憑一把破劍破解我的金角環呀?”
徐黑子笑了笑大聲說,“活著沒啥意思,看著你們淩辱青雲宗修士,還不如死了好。”
“你要自殺!”
黑鐵劍飛出,在徐黑子的手勢下,調轉方向對準自己的心臟。
他隨即放聲大笑。
“我死了,你也一樣要死,還不出來!”
“什麼你死我死,徐黑子你瘋了吧?”萬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