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來偷家,嗬嗬,都得死!”
許諾拎著小鬆鼠入了廚房。
白色的小鬆鼠,想來口感應該不錯。
小鬆鼠的慘叫聲很快引來了正在大堂忙碌的狗蛋。
見許諾要扒小鬆鼠的皮,狗蛋頓時急了:“掌櫃的,不能扒!”
許諾倒是沒想到這小丫頭會來阻攔自己,細問之下,才知道這隻小鬆鼠竟然是她養的。
難怪最近總是鬼鬼祟祟的!
“掌櫃的,對不起,我不該瞞著你偷偷養小動物的!”
狗蛋一臉忐忑,生怕惹怒了許諾,將她逐出酒館:“一個月前,我去早市買菜,看到它爹娘被人打死,我見它可憐,就求情把它救了下來,
我本來想把它放生的,可是又怕它太小活不下去,就把它帶回了家,想等它有生存能力的時候再把它放走,我…我怕掌櫃的怪罪,所以就沒敢告訴你!”
這小丫頭居然瞞著自己養了一個月小鬆鼠!
許諾一陣汗顏,自己堂堂一個固本境的高手,對酒館的掌控力也太差了點吧!
“掌櫃的,對不起,我錯了,求求你放過它吧!”看著在許諾手中正極力掙紮的小鬆鼠,狗蛋小臉上寫滿了擔憂。
“好好養著吧,下次記得跟我說!”
許諾沒好氣的瞪了眼狗蛋,隨手將小鬆鼠扔到了地上。
小鬆鼠擺脫了束縛,跐溜竄到了狗蛋懷裡。
狗蛋悄悄吐了口氣:“小白,快謝謝掌櫃的!”
不過這隻小鬆鼠好像聽不懂人話,隻是親昵的蹭著狗蛋兩隻漸漸發育起來的小白兔。
“這小丫頭將來也是大胸之兆啊!”
許諾有些牙疼。
才十歲就已經對a,再過幾年估計都不好讓她扮演男孩子了!
不過許諾眼下可沒工夫考慮狗蛋的事,今天早上,他將這兩年攢下的銀子全部拿出來買了糧食,眼下他可以說是身無分文。
手中沒錢,心裡難安。
許諾吩咐狗蛋將酒館大堂東南角擺放雜物的那一小片空間清理了出來,打造了一個曲藝雅苑。
本來他隻是想通過唱曲稍稍賺點外塊,可自打曲藝雅苑上線,每天來酒館的客人比平時翻了一倍有餘。
許多平時不喝酒的人閒著沒事也會來酒館,就為了聽他唱曲。
尤其是金三姐,跑的比誰都勤快。
而這也導致酒館天天爆滿,連歪嘴和尚等一眾熟客都很難找到座位。
一個月後,酒館的收入不僅沒有增加,反倒是下降了不少。
原因是有不少大爺大媽來酒館就帶了兩隻耳朵,霸占了酒館為數不多的位置不說,連一盤花生米都舍不得點。
“這尼瑪!”
出力不討好的事,許諾果斷取消了曲藝雅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