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情況?”狗蛋神色古怪。
阿賓一臉吃瓜的表情,就連範老童生都來了興致。
你小子這一口爹叫的也太乾脆了吧?難道說…
許諾更是懵逼了。
李莫氏俏臉通紅:“臭小子你瘋了,喊誰爹呢,你爹早死了。”
李秀眨巴著眼睛:“娘,您剛不是說沒有他就沒有我麼?”
李莫氏白了眼李秀:“你腦子想什麼呢,娘的意思是他是咱們的救命恩人,沒有他咱們一家根本活不到現在。”
李秀恍然大悟,他就說麼,許諾今年才30歲,而他今年已經18歲了,如果許諾真的是他失散多年的爹,豈不是說許諾不到十歲就搞了他娘了。
十歲的小屁孩懂個錘子,女人脫光光了放到眼前都不知道要乾什麼好吧。
“誤會,誤會。”李秀尷尬的撓了撓後腦勺,他一臉好奇:“娘,怎麼回事,許諾怎麼會是咱們的救命恩人?”
見李莫氏打算開口解釋,許諾連忙搶先一步道:“我以前經常去玄雲山采釀酒的材料,那天見你娘被歹人欺負,就隨手幫了一把。”
猜到許諾大概是不想暴露那段往事,李莫氏也並未多言。
“原來如此。”李秀恍然大悟,他深深鞠了一躬:“多謝諾哥救命之恩。”
“舉手之勞罷了。”許諾繼續寫著字。
李秀把李莫氏拉到許諾身邊,嘿嘿一笑道:“諾哥,我感覺你和我娘還挺有緣分的,剛好你未娶,我娘也單著,你們兩就湊合一下唄。”
“臭小子,你說什麼呢。”李莫氏俏臉羞得通紅,她低著頭,心中卻是隱隱有些期待,尤其是想到許諾那一幕,她身體更是隱隱有了點反應,畢竟旱了那麼多年了。
你特麼就這麼想讓我當你爹麼。
許諾也是醉了,一口回絕了李秀的提議。
李莫氏並不意外,隻是心中多少有些失落:“秀兒,彆鬨,娘今天就是來看看你,沒彆的意思,幾個月不見,你怎麼瘦成這樣了?”
李莫氏俏臉上噙滿了心疼。
“沒事娘,您怎麼知道我在這裡?”李秀嘿嘿笑道。
“你師父告訴我的。”李莫氏取出一個白麵饅頭遞給了李秀:“你不是跟你師父學藝,怎麼跑到這酒館來當賬房了?”
“我也不想來,是師父逼我來的。”李秀咬著大白饅頭,又拿了幾個分給了許諾四人。
好久沒吃過白麵饅頭了呢。
許諾抽動著鼻頭咬了一口:“你之前來酒館打酒是不是也受你師父指派?”
李秀也不隱瞞:“當年我和我娘來平安鎮辦事,我師父抓了我娘親,逼我來酒館打酒,後來我才知道,那是他對我的考驗。”
“平安鎮酒家那麼多,他怎麼單單逼你來我這酒館打酒?”許諾還是百嘶不得其解。
“這我就不知道了。”李秀一個大饅頭三下五除二的已經扔到了肚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