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試便知道了!”許諾又找到了自己全新的目標。
“不知道我現在和小美人相比如何呢?”
想到小美人,許諾就有些疑惑,自打五年前除夕夜她放棄吸血小夢寒,離開酒館之後,也不知去了什麼地方,已經許久不曾看到她人影了。
不過許諾倒也樂見其成。
不知不覺間,東方已經泛起了魚肚白,許諾叫醒小夢寒。
“大郎哥早~”小夢寒美美的伸了個懶腰,蹬蹬蹬跑回了隔壁。
熟悉的刷牙洗臉一條龍,許諾收拾妥當,便打開了酒館的門,開啟了全新的一天。
金秋九月還遺留著盛夏的味道,空氣中依然彌漫著燥熱,再加上金烏的蒸騰,一大早起來便讓人感覺到煩躁。
許諾趴在櫃台旁,一如既往的練習著畫符,今天也不知道咋回事,他右眼皮有些跳的慌。
他瞥了眼酒館外麵的搖搖椅,以往這個時間點,範老童生早已經來到了酒館,躺在搖搖椅上懶洋洋的曬太陽了。
許諾心中升起一絲不好的預感,果然,到了中午,便傳來了噩耗,範老童生仙逝了!
聽到這個消息,許諾畫符的手僵在了半空,算起來,他和範老童生已經在酒館共事了二十多年,除了狗蛋之外,範叔算是陪他時間最長的人了。
“又少了一個老家夥呀!”許諾歎了口氣。
三天之後,他和狗蛋跟著範老童生的家人風光大葬了範老童生,同樣葬在了平安鎮東麵的墓地,這裡算是平安在的公墓了。
看著範老童生下葬,狗蛋哭了,哭著哭著她便走到了許諾的墳前。
來送葬的人漸漸散去了,狗蛋卻是坐在了許諾墳頭,十五年過去,許諾的墳比剛開始足足有兩米,現在他的墳跟個小山一樣,顯得四周的墳是那麼的渺小。
許諾帶著兩個小家夥站在一邊,默默的看著狗蛋。
“掌櫃的,範叔今天也走了…”狗蛋坐在許諾墳頭,和在天有靈的許諾聊起了天。
“掌櫃的,我現在也老了呢。”狗蛋嘴角苦笑,她撩了撩發絲:“你看,我現在已經長出了白頭發,昨天晚上我數了數,已經有十六根了呢…”
聽她這麼一說,許諾才發現不知不覺間狗蛋竟然已經長出了白頭發,他心揪了起來。
“掌櫃的,我可能也活不了多久了,李秀現在身體也不行了,他去東方尋仙,被夜叉傷到了肺部,他現在一直咳嗽,我也沒什麼好的辦法,隻能為他緩解傷勢,根本除不掉根…”
“掌櫃的,或許我和李秀過不了多久便會去九泉之下找你了,屈指算來,已經十五年了,掌櫃的你應該已經投胎了吧…”
狗蛋眼角泛著淚花:“掌櫃的,現在我也沒什麼追求了,隻想看到兩個孩子長大,等他們長大了,我也就彆無他求了…”
狗蛋揉了揉眼角,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她現在有點風吹草動便忍不住想掉眼淚。
“掌櫃的,我一直有個問題想問你…”她側頭看了眼不遠處的許諾:“掌櫃的,我發現大郎和你真的很像,你告訴我,他到底是不是你一夜風流留下的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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