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你一直以來的夢想麼？”許諾笑看著小夢寒，不由又想到了當年那個口口聲聲要做周天子的五歲小丫頭。
“就是因為夢想人家才一直沒有撂挑子！”小夢寒嘟起了嘴巴。
“後悔了？”
小夢寒輕輕吐了口氣：“有那麼一點點小後悔，當皇帝並沒有想象中那麼美好，大郎哥，真的好累呀。”她俏臉上噙著幾分疲憊。。
許諾並不意外：“有沒有想過當個昏君？”
小夢寒古怪的看著許諾。
“昏君才是皇帝的正確打開方式，日日狂歡，夜夜笙歌，不比明君舒服多了。”
“大郎哥你是認真的麼？”小夢寒漆黑的大眼睛中寫滿了無語：“人家要是為了追求享樂，還不如安安穩穩做個公主呢，乾嘛要去當皇帝！”
“所以說，你現在還有選擇的機會。”許諾夾起一個餃子填到了嘴裡，他循循善誘的看著小丫頭，同時腦海中也在思索著一個問題。
從現在的發展趨勢來看，知命中預言的聖德女帝極有可能是小夢寒，假如他改變了小夢寒的想法，阻止小夢寒成為聖德女帝，那麼能不能改變知命呢？
小夢寒恍然大悟，她低著小腦瓜陷入了沉默。。
許諾也不打攪她，就在一旁看著。
小丫頭一直沉默著，直到夜深人靜時分，她才回過神來，她抬頭看了眼黑暗的天穹，今天的天氣陰沉沉的，沒有月亮也沒有星星。
“大郎哥，你說這天到底是什麼？”她美眸中噙滿了疑惑。
許諾啞然失笑：“怎麼突然問這麼哲學的問題？”
哲學這個詞小夢寒已經聽許諾解釋過很多次了，所以她也並不感覺到陌生：“喔，就是有些好奇而已。”
“彆想了，天色不早了，回屋休息吧。”許諾揉了揉她的小腦瓜，起身回了自己屋裡。
小夢寒也跟了進來。
“怎麼，今天又想鑽我被窩了？”許諾戲謔的看著小夢寒。
小夢寒俏臉一紅，她這才意識到自己不知不覺間竟然跟著來到了大郎哥的屋裡：“才不是，人家隻是想和大郎哥聊聊天。”
“你明天就要離開麼？”
“不是。”小夢寒搖著小腦瓜：“可能要在酒館待到過年。”
“那你急什麼，不是還有那麼長時間的麼。”許諾有些無語。
“有個問題搞不明白人家睡不著覺。”小夢寒坐在許諾床頭。
“還是關於天的問題？”
小夢寒咬了咬粉唇：“不全是，大郎哥，你說說看嘛，天到底是什麼？”她甜美的聲音中暗含了幾分撒嬌的味道。
許諾揉了揉小夢寒的小腦瓜：“我大概能明白你的意思，其實要做好這個皇帝，你不需要知道什麼是天，隻需要記住四句話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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