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諾盯著神鳥鳳凰的眼睛,試圖領悟其中所蘊含的神意。
可是無論他怎麼看,都看不出下半部和上半部有任何相似之處。
上半部酥月神意圖圍繞著眼睛一直在變化,但是下半部卻並沒有給他那樣的感覺,反倒是當他盯著看的時候,本來一直在飛翔的神鳥鳳凰似乎靜止了一樣。
“怪了!”
許諾揉了揉下巴,他決定故技重施,通過臨摹去尋找酥月神意圖中的神意。
說乾就乾。
許諾取出紙筆鋪在了桌麵上,一邊觀摩酥月神意圖,一邊做起了畫。
一幅,兩幅,三幅…
當許諾畫到第十幅畫的時候,他突然意識到了不對勁。
此時侍立在一旁的真心似乎也發現了不對勁:“大郎,你畫的這十幅畫好像都一樣呢。”
許諾點了點頭,他剛剛畫出的這十幅畫的確是一模一樣,就好像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一樣,而且這十幅畫和酥月神意圖也是一模一樣。
“果然和上半部完全不同。”許諾意識到上半部感悟神意的方法似乎並不適用於下半部,他神魂退出法球,將法球扔給了真心。
真心會意,神入其中:“大郎,這下半部和上半部不太一樣呢。”
許諾神色一亮:“哪裡不一樣。”
真心想了想道;“這隻鳳凰好像在飛,又好像一直沒飛。”
許諾抿了口酒:“你怎麼會有這樣的感覺?”
真心搖了搖頭:“說不上來為什麼,就是有這樣的感覺。”
許諾點了點頭,他閉目回憶了下,好像的確有真心那種感覺。
“上半部是在靜中尋找動,這下半部會不會反過來?”
想到這種可能性,許諾心中一動,拿起畫筆又開始臨摹了起來。
和上半部一樣,這下半部他同樣需要一邊觀摩一邊臨摹,不加觀摩的話,他同樣回憶不起來畫中的內容,雖然畫出來的每幅畫都一樣,可不觀摩的話他就是畫不出來。
就很怪!
許諾不停的臨摹。
一幅,兩幅,三幅…
……
半年之後,許諾已經整整臨摹了八千零九十八幅神鳥鳳凰圖。
可是一直到現在,他所臨摹的每幅畫都一模一樣,沒有一點區彆。
“是不是方向不對?”
看著那些堆成山的一模一樣的畫作,許諾不僅產生了懷疑,本來在他的猜測中,下半部應該是動中之靜,隻要能臨摹出一幅不一樣的畫作,便能領悟中其中的神意。
可是他都畫了這麼多了,竟然還是沒有畫出一幅不一樣的。
他都想放棄了。
“大郎,你上半部足足畫了一萬多幅,可能還不夠吧。”
真心像個小媳婦一樣在一旁安慰。
“也是呢。”許諾衝著真心勉強笑了笑,“或許真的是火候不到吧。”
許諾繼續臨摹了起來。
一幅,兩幅,三幅…
當臨摹到第九千一百二十八幅的時候,許諾終於有了點感覺。
他奮筆疾書,很快便把心中的感想臨摹了出來。
真心一直在旁邊看著,看到這幅畫,她美眸一亮:“大郎,你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