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已經意識到自己是被薑海生算計了。
但麵對一直哭個不停的薑婉,李子恒還是有些吃不準。
他不知道薑婉是否也參與了這場算計,又或者說,薑婉也是受害人之一?
如果是前者,那他可以撇清關係,甚至可以怒斥薑婉與她父親手段卑劣。
可若是後者,那他又該如何?
就在李子恒思考問題嚴重性時,蜷縮在後排的薑婉忽然聲音弱弱地開了口。
“你…你把車窗關上,我…我冷!”
聞言,李子恒趕緊將車窗又升了上去。
接著,他還將車內的空調給打開了,隨著暖氣的吹入,車內的溫度也隨之一點點的升高。
李子恒本想回過頭,跟薑婉解釋清楚。
可想到薑婉現在身上連件衣服都沒有後,他又將頭轉了回來。
“薑婉,不管你信不信,這件事情我也是受害者,是你父親,你父親給我下了藥!”
“我父親給你下藥?”
薑婉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下一秒,一條絲襪就勒上他的脖子,李子恒嚇了一跳,用力撕扯,在他的撕扯下,黑色的絲襪很快就被撕碎。
李子恒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回頭怒視著薑婉道:“薑婉,你特麼瘋了?”
薑婉雙手捂著胸口,正用一種怨恨的神色死死盯著李子恒。
她大聲咆哮:“李子恒,你玷汙了我,毀了我的清白,我要你死,我要你死啊!”
“我說了,這一切都是你父親的算計,我和你一樣,也是受害者。”
李子恒一陣頭疼。
他試圖解釋清楚,但薑婉壓根不相信。
眼看薑婉還想撲上來,李子恒嚇得趕緊推開車門逃了下去。
好在薑婉因為沒穿衣服的緣故,並未跟下來。
剛下車,李子恒就打了個噴嚏。
他所處的地方,似乎是在路邊的一個小樹林,樹林裡有些冷,而李子恒又是一絲不掛的狀態。
片刻後,他硬著頭皮又鑽進了車裡。
“薑婉,我知道我現在說什麼你也不會信,但我可以向你證明,證明我沒有騙你。”
李子恒說著,不等薑婉開口,立馬找到自己的手機,隨即就撥通了薑海生的電話。
電話沒一會兒就被接通了,李子恒順勢點開了免提功能。
“薑海生,你個老東西,為什麼要給我下藥?”
“李總,你在說什麼?我給你下什麼藥了?”
“彆裝了,你在我酒裡下了藥,你以為我不知道嗎?”
“李總,我是真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啊!對了,我家婉兒剛剛開車送你回去,到現在都沒有回來,打電話也沒人接,你知道她去哪裡了嗎?”
“你……你就是個老狗!”
李子恒氣炸了,怒罵了一句後,直接掛斷了電話。
他知道薑海生無恥,但沒有想到薑海生竟然如此無恥。
明明是他下的藥,可他卻揣著明白裝糊塗。
這時,薑婉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李子恒,你還有什麼話說?”
“我無話可說,你報警吧!”
現如今的情況,李子恒就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